“至少刚才你表现的很好，雅雅会彻底讨厌你！”
闻言。
秦九霄只是扯了扯嘴角并不说话，他缓慢地闭上眼，靠在墙边歇息。
他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秦鹤德。
这样的高姿态激恼了秦鹤德，然而他下半身残疾却令他动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说话啊，说话！”
“你是不是很失望，你那么照顾她，不就是想让雅雅跟我离心吗？”
“雅雅不会喜欢你了，你失败了，你是失败者！”
秦鹤德嘶吼着，都能听到自己的胸腔共鸣的声音。
饶是秦鹤德如何暴跳如雷，他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波澜无惊。
“不说话是吧？好，好的很啊！”他点点头。
紧接着轮椅声响起，秦鹤德挪到囚室的一边按下了呼叫铃。
他双腿残疾，失去支撑，成了废人，连打人都吃力。
但没关系，现在投靠的人多得是，秦鹤德完全可以不动手，可以让别人来。
秦九霄这才缓慢地抬起眼，看着他。
这下，秦鹤德有停了下来，没有按下去呼叫铃。
“是不是怕了？”秦鹤德残忍的笑着。
只要秦九霄稍微服软认输，秦鹤德也不介意好好相处，只要他低头认输。
秦九霄短促的笑出声，声音是沙哑的，吐字却课外的清晰。
“不可能。”
没等到服输的话，等到的是这么一句略带嘲讽的话，他一下就被点燃了。
“秦九霄！跟你好好说话不说话，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秦鹤德怒道。
好好交流不听，永远是这般高高在上的姿态。
尤其是秦九霄嘴里根本说不出秦鹤德想听的话，那样不如听听别的。
惨叫也是一种声音！
……
邺城。
好不容易回到邺城，车一在舒氏大宅停下来，车门当即被砰地打开。
阿狸从车内跌跌撞撞地钻出来，扶着墙站稳。
“阿狸，没事吧？”舒瑶也匆忙下来，来到阿狸的身边。
阿狸很想回答舒瑶的话，但是一开口，胃里翻腾那种作呕的感觉更强烈了。
“我……”
阿狸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扶着门边的电线杆一下就吐了出来。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干呕的感觉愈发强烈，可胃里没什么东西，吐不出来。
呕出来的只有一些清水，这样更难受了，胃里火烧火燎的。
舒瑶担心地一下下地抚摸着阿狸的背，“对不起，我开得急了。”
“不，唔呕——！”阿狸一张嘴说话就想吐。
巨大的眩晕感还有干呕的感觉，让阿狸一阵头晕目眩，扶着电线杆都快站不稳。
舒瑶看的眉心紧皱，正要开口。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是徐妈。
“哎哟！大小姐，大小姐您回来啦。”徐妈快步走到她们身边。
这一看，徐妈连声叫不好。
看阿狸吐的脸青口唇白的，不是说大小姐回母校演讲，怎的闹成这样。
“徐妈，先去开门，我带她进去。”舒瑶吩咐道。
徐妈应下，连忙跑到前边儿去开门，手抖的开了好一会才打开。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开了门，还边走边往里边儿大喊，那嗓门大的连在屋外的舒瑶都听的一清二楚。
“瑶姐，我、我晕啊。”阿狸被舒瑶搀扶着，好不容易能说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