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道的刹那，舒瑶也没有注意往后看，险些要踩到秦九霄身上去。
幸好，男人的大手轻轻一带让她靠住，也不至于踉跄。
“琳琅好像在九爷身边特别乖诶。”
“就是，卧槽看琳琅那表情——！”
“刚才琳琅好凶，一对上九爷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琳琅说的没错还被人质问，凶一点也没有错，张世文就离谱。”
看戏的人从来不在少数，尤其是宴会的焦点人物还聚集于此。
他们不怕丢人，舒瑶自然也不怕事。
只是刚才要是没有秦九霄，踩到男人身上去那画面也有点糟糕。
“谢谢，九哥哥。”舒瑶抬眸，声音不自觉的柔和。
对上秦九霄，她浑身戾气消散，仍是原来的她。
秦九霄听到这个称呼显然很愉悦，他捏了捏舒瑶的腰身，“不客气。”
“咳。”
霍老轻咳了几声，示意他们二人收敛些。
“我、我走。”舒沐柔咬了咬下唇，发狠的看着舒瑶。
只是走一下就能让霍老看中自己，这又什么的，旁人还求不来的机会。
舒沐柔这样安慰着自己，深吸了几口气，端正的走了起来。
但由于人太多，舒沐柔又过分在于别人的视线。
她走的第一步，舒瑶就摇头。
“一般般吧，很一般。”
全程下来，舒瑶都没有开口，只是冷冷的在一旁看着。
最终还是霍老给出了评价，很一般。
张世文也没有想到舒沐柔居然走的那么差，比之前更差了。
“霍老，沐柔可能是太紧张了。”张世文怕舒沐柔难堪，出面调节。
舒沐柔也反应自己肯定走的很不好，面红耳赤双手不安的交叠。
她低着头，生怕看到旁人讥讽的视线。
张世文提议下次，“下次沐柔一定会走的好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霍老难得的正色起来。
眼看舒沐柔是真的没有特别的天赋，而且张世文开口引荐她就不对。
靠走关系的，他霍老还没有收过这种徒弟。
舒沐柔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泪珠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
那些在旁边观摩的宾客要怎么看她？
“怎么了？”眼看那边不对，傅景臻挤开人群来到她身边。
舒沐柔转过身整个人缩进了傅景臻的怀里，“我、我搞砸了。”
“师父你看这……”
现在看起来张世文两面都不是人。
霍老还是坚决的摇摇头，又道，“算了吧。”
要是真的连这种苗子都收了，霍老那可不是徒弟满大街都是。
“要不是舒瑶说当场走，沐柔至于那么紧张搞砸了吗？”张世文又道。
这下直接将矛头转移到舒瑶身上，他可不想好兄弟傅景臻怪自己。
更不想，舒沐柔因为出丑而记恨于他。
傅景臻看舒瑶，企图寻求一个答案，“舒瑶？”
“诚如你所见，而且我没有做错。”舒瑶迎上傅景臻的视线。
她坦然而无畏，没有做错。
本来霍老有意让舒瑶阻止是不错，但是舒瑶还是留了一线的。
但凡舒沐柔真的对这一行业感兴趣，而不是当做名誉工具，她苦练。
只要有一丝用心，不难的。
舒瑶的态度仿若印证了傅景臻的猜想，“何必呢舒瑶？”
何必？
舒瑶听了只想笑，她也笑出声了，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