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缠傅景臻？”秦九霄重复了舒沐柔的话。
傅景臻这三字，在秦九霄的唇边被反复咀嚼，细细品味。
舒瑶猛地看向舒沐柔，凤眸冷冽，手死死地攥紧了，“你——”
要不是腰间扣住自己的那双大手，舒瑶明白现在的可能会失控。
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
舒瑶仍记得前世，她那时还未退圈，正当红被狗仔队偷拍到和新晋小生的绯闻。
被逼问的第一反应，舒瑶问傅景臻的是。
“你不相信我？”
为了傅景臻，舒瑶一个个地替他笼络资源，替他拉拢人脉。
她的那些付出难道还不值得一个狗仔队偷拍的照片可信？
然而傅景臻当时看她的眼神很冷，话语也尖锐，刺的人生疼，“空穴不来风。”
“景臻哥哥，姐姐都混迹娱乐圈那么多年。”
“这些事肯定也不是姐姐愿意的。”
当是舒沐柔也在，舒沐柔也开口帮腔，舒瑶那时还傻傻听不懂。
现在想来当时的舒沐柔不过是在浑水摸鱼，在讽刺她混迹娱乐圈多年不干净。
不愿意，但她也做了的意思。
现下，此情此景再次发生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事情，舒沐柔还反咬一口。
“九爷，舒瑶是我姐姐，要不是被逼到无法忍受，我怎么会对姐姐生气？”
连手段，方式，口吻都与前世一模一样。
舒瑶这一刻她并不在意舒沐柔的话，她昂起头去看秦九霄。
“你真当她是你姐姐，竟也有脸跟傅景臻在一起？”秦九霄冷声道。
闻言，舒沐柔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像是被戳到难以启齿的痛处。
不知想到什么，秦九霄嗤笑一声，“而且你的说法并不可信。”
“什、什么？”舒沐柔弱弱地发问。
盯着秦九霄的那双眼，舒沐柔感觉自己都要被看穿了，所有的丑恶都无所遁形。
她瑟瑟发抖，又忙错开视线。
又听秦九霄再次开口，声音冷漠而充满了讥讽。
“我比傅景臻更能满足她，她不会傻到去痴缠一个废物的。”
舒瑶只觉得四周一片寂静，紧着热意哄地一下涌上脸。
虽是害羞，但更多的是欢喜，舒瑶明明白白的知道她是被安稳的爱着的。
“九爷，您……”舒沐柔尴尬不已。
然而对比起秦九霄，傅景臻确实没有任何一处是比得上的。
而且舒沐柔毫不怀疑，哪怕是傅景臻现在在场，秦九霄也会这样直白。
他有这样的资本。
秦九霄淡淡的瞥了一眼舒沐柔，“没有下次了。”
那种肃杀的寒意，舒沐柔下意识地一颤。
舒沐柔只身一人面对秦九霄是又惊又俱，别说帮傅景臻讲话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叮铃。”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他们离开了。
舒沐柔又慌又怕，然后撑着要站起来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扶自己。
“诶诶诶，这位小姐你别走呀。”一看舒沐柔站起来要走，店老板马上出现。
看起来舒沐柔穿的不俗，是上档次的牌子货，瞧着人也漂亮。
应该是什么富家千金小姐，瞧着就有钱人的样子。
店老板刚才平白捡了个大便宜，现在还想讹点，“刚才是你先开始闹的吧。”
“什么我先你先的？你想干什么？”舒沐柔站了起来，转过身怒声道。
刚才看着舒瑶居然被秦九爷保护的好好的，那种被疼宠的感觉——
她又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
好像无论舒沐柔干什么，舒瑶总是做的比她好！
“怎么的也得给点精神损失费吧……”店老板弱弱地开口。
舒沐柔冷笑一声，怒骂道：“想钱想疯了吧，恶心的东西少靠近我！”
切。
没钱就没钱还装模作样的，店老板边骂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