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蹙眉,不容置喙地说:“玩一下可以,秦家儿媳她还当不起。”
“瞧瞧你!老顽固。”
程老索性连茶水也不帮他倒了,独自斟酌。
秦老横眉瞪了他一眼,打算自己动手,“嘿,我说你这人——”
身边伺候的秦家仆人识趣地上前伺候秦老,秦老有点小得意地哼了一声。
……
宴会厅内光影交错,金碧辉煌,颇有种纸醉金迷的感觉。
众宾客携身边的舞伴翩然起舞,也有些人是不参与的坐在旁侧观赏。
无论是什么人,不自觉地被舞池中的舒瑶吸引。
香槟色的长裙在灯光下闪耀辉煌,领口呈v字领大开着的,露出半截精致秀美的锁骨,往下再随着舞姿沟壑若隐若现的,在翩然起舞间,男人手下的紧窄的腰身伴随着动作被尽情轻抚,看的宴会旁侧的一些男人不自觉地多喝了几杯。
不愧是当年娱乐圈无数人心头的那一抹白月光。
果真姿色无双,独绝一方。
秦九霄本就是宴会的焦点,能够站在他身边的人亦不逞多让。
“九爷要是真能看上你家那位,可真有福了。”围坐在一桌的贵妇打趣道。
贵妇看向舞池的一众男女,心下微叹,她家的孩子怎么就没这福气。
末了,贵妇幽幽一叹,“哪怕是寻个像是傅氏太子爷那样的,也是不错了。”
听到这,舒雅雯心下得意。
舒沐柔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哪儿是她们这些人比的上的?
舒雅雯撇了撇嘴,满不在乎,“要是舒瑶真那么好,傅氏太子爷早就娶了,可能只是贪图舒瑶影后的名号好听,图一乐子。”
话里话外,无不透着嫌恶。
贵妇讶然又好奇,“怎么说?”
她们这些圈子是听过关于舒瑶的传闻,知道这女孩子家跟了一个男人十年怎的也是不好听了,不管是不是被真的碰过,总归是不太干净,说起来都是捡别人的破鞋子穿的样子。
“她嫉妒心可重了,要不是沐柔跟了傅景臻,她哪儿会上赶着攀秦家。”
“在家也总是欺负沐柔,沐柔性子软乎也不声张,都是我这个做姑姑的看不过眼才说的,前些日子还半夜都不回家,而且呀——”
舒雅雯故意拉长了调子,吸引人注意。
“本来沐柔才该是舒家的大小姐,是舒瑶的妈妈勾引的先爬了床,老爷子这才不得不同意了,这样才能当的舒家主母,你们以为有这样的母亲能有什么好胚子?”
听舒雅雯这样一说,贵妇们的意外又错愕,眼底浮现出一些厌弃。
见那些贵妇们感了兴趣,舒雅雯不紧不慢地又继续说:“前些日子,舒氏快撑不下去,拉了燕城沈家的大少注资,本来就是沐柔找的人,像是舒瑶那样的胚子能有什么人脉,却独揽了功劳。”
看向那舞池中的眼光除了羡慕又多了几分复杂。
她们低头互相交流着,一众宾客间很快地传遍了。
见到这儿,舒雅雯佯作无意地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佯作没有听到。
实际上巴不得这些话传遍整个圈子。
“好像的确是这样,舒家本来好像有联姻后来取消了。”
“是呀……”
“想不到舒瑶的母亲是这样的人,那舒瑶也真的——”
“攀了沈少又现在又是九爷,真不要脸。”
除了舒瑶自己,旁人瞧不上一个戏子能有什么资本,更是议论纷纷。
一拉踩就显得舒沐柔很是懂事乖巧,反倒是像是那被夺走人生的大小姐。
舒雅雯心下冷笑,一双眸子毒蛇般的盯着舞池中的舒瑶。
这招连傅景臻都深信不疑,何况旁人。
“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