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她都二十三了,也不肯相看对象,周围都风言风语的说我苛待了孩子。
再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哦!”
胡娇俏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样。
胡娇俏的丈夫赵鸿,连忙上前安慰,“别自责了,雅儿那孩子特立独行惯了。
受新时代思想荼毒太深,等她再大些,懂事些就好了。”
一旁心高气傲的王淑华听见赵鸿这话,顿时觉得心里些不舒服,索性把头扭一边去,眼不见为净。
总觉得这两口子在影射她。
她不也二十六了才和胡德福结婚的。
曹招娣和胡德福见此也不好说什么,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他们这时候说话,就越俎代庖了。
自从胡富上大学去后,曹招娣和三房、五房通信就少了,因为家里的其他孩子她都信不过。
都没有胡富得她心。
这一年,她只让胡柱帮忙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去年过年,一封是今年初夏,都是问他们回不回来。
几人叙了旧,三房和五房的人才得知胡孝义和胡广杰都在市里工地干活儿。
三房胡德福直说等回去了,有时间找兄弟二人唠嗑去。
眼瞅着到了该做饭的时间,曹招娣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得先去做饭了。
要是饿了上工人的肚子,以现在胡春生对她的态度,指不定好一顿埋汰。
知道曹招娣现在残疾了,干事情不方便,胡德福和胡娇俏都上厨房去搭把手。
曹招娣见了,眼睛红彤彤的,感动坏了。
其实胡德福和胡娇俏也只是干烧火、递盘子的活计,连洗个菜都不曾。
一家人吃了午饭后,曹招娣、孙芳芬和三房、五房的人又叨叨了许多。
两家人看见孙芳芬那还肿着的脸,对这李爱花做的事儿都惊讶坏了。
“大嫂不是这样的人啊!”胡娇俏还是不敢相信。
一旁的王淑华没说话,但以心里对李爱花的印象,也是不相信李爱花胆子这么大,都能跟妯娌干仗了。
“疯魔了呗。”那天李爱花的模样曹招娣是看见了的,跟鬼上身似的。
“我觉得也是,那天她力大无穷,谁说话都不听,就听贱丫的。
完了后,自个儿反倒还哭了起来,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欺负她呢。”
孙芳芬后来回想起来,也是觉得诡异无比。
“大嫂的身体不是一向不好,连提桶重些的水都提不动,怎么一下变得力大无穷了?”
胡德福也觉得奇怪。
“我看都是那小畜生搞的鬼。
自从她被雷劈了后,就变得不听话了,还带着李爱花也不听话了起来。”
曹招娣怨毒的说着,“我看这小畜生才是被鬼上身了,还能迷惑人。
我都跟你们爸说了,是她推的我,你爸也不信。
我跟他这么多年夫妻,我被那个小畜生害成这个样子,他还相信那小畜生,你说他这不是被迷了眼是啥?”
“照你们这么说是挺诡异的。”
赵鸿听着点点头,
“前年你们住他们那边,住了好几天都没事儿。
跟他们闹了点矛盾,那炕说塌就塌,也是离奇得很。”
“可不是嘛,那丧门星一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牙尖嘴利的,
谁也拿不住她。
从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一天到晚,屁都不放一个。”
孙芳芬吐槽。
几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