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管局方面已经发布逮捕魏肖树的命令,同时要将韩嘉颂也拘回橘子里。
这两人铁窗泪是没得跑了,抓到之后,具体要关多久,得看上面怎么判了。
……
雍长殊把特管局调查魏肖树和韩嘉颂的事,全部给元酒讲了一遍,最后补充道:“韩嘉颂现在已经缉捕归案,但魏肖树好像提前得到风声,已经跑路了。”
“不过他应该暂时回不了港城,这段时间肯定要想办法生活,难免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乱正常的秩序。你要是承接了什么业务,下山和他撞上了,一定要记得留他一命,不然得罪港城那边的风水师,对归元观百害无一利。”
元酒无所谓道:“我一般不杀人,杀人只是徒添业障,真要动手,那绝对是罪无可恕。”
“南南也跟我讲过了,现在是和平年代,杀人要蹲橘子的,我会克制住自己,你放心。”
元酒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她还要搞钱还债买地,重修道观大殿和后院,然后舒舒服服修仙。
归元观对她有恩,她没有还完恩情,所以才会在炼虚雷劫之下,被劈回这个世界。
只有了却此间羁绊,她才能真正得道飞升。
雍长殊稍稍放下心。
其实,像他这样的大妖,也很难说做到宠辱不惊。
但元酒偏偏做到了,她身上有种随和宁静的气质,即使已三百多岁,却也依旧心思澄明通透,像小孩子心灵一样的干净灵慧,但又不缺乏成年人处世的智慧与底线。
他有些好奇,她师尊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将她养成了这般令人歆羡的性子。
元酒在南桑镇的小市场门口,看了几个水果摊,有两家水果不是很新鲜,她绕到了最后一家门口,只买了一些苹果。
雍长殊跟在她身边,一直到她付钱之后,才询问道嗷:“拜师礼只买一些苹果,是不是太少了?”
元酒摇了摇头,仔细与他讲道:“买这些苹果足矣,香、花、灯、水、果、茶,这五种是常设供品,用来供神的。”
“香和茶,还有水,道观里都有,灯到道观也备着。而如今正是桂秋之时,山野之间亦有不少花卉,玄门请花供神要求不是很多,只是请的必是鲜花,四季花卉皆可,唯独不请月季。请的花颜色越鲜艳越好,且并不能有虫咬。”
“若是想要再丰盛些,便多准备食、财和衣。”
雍长殊本准备帮她提着袋子,没曾想到刚从市场拐角刚转过,人少时,她直接将水果收进了储物手镯内。
“你以前主持过祭祀吗?”雍长殊问。
元酒摇头,认真回想着说:“我只在小时候看过长辈祭神,当时年年收成不好,其实祭神也办得非常简单。后来当时有一个当官的来归元观上香,道观那一年才摆上了很多好东西供奉三官大帝。听说那当官的离开后,捐了不少钱财,这才让归元观道士活了下去,甚至有了余粮赠给山下百姓。”
“我收南南为徒,其实过程倒不繁琐,只是我回来从未正式祭过三官,而南南将正式入门,借此机会自然要多讨好祖师爷,至少让他们多庇佑南南一些。”
经历过那么多年,归元观历任观主依旧能保留一定实力,三官大帝功不可没。
若无三官大帝庇佑,归元观现在估计只剩残垣断瓦,根本等不到她回来拾掇。
但是观中三官神像依旧残有余威,与历代道士祭拜又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