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提起双鞭,冷哼道:“哪来的小子,也敢横刀阵前?让我教教他什么是天高地厚!”
袁军阵前的慕容垂注意到杀来的老将,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容,催动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
呼延灼抢到先手,双鞭带着呼呼风声,似两条黑色蛟龙,直取慕容垂面门。
慕容垂不慌不忙,手中大刀一横,只听 “当” 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火星四溅。
这一挡看似轻松,却震得呼延灼虎口发麻。
这小子好大的气力!呼延灼暗自咂舌。
慕容垂趁势反击,大刀挥舞,虎虎生风。
他的刀法精妙绝伦,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角度刁钻,令呼延灼防不胜防。
呼延灼只能拼命招架,双鞭舞得密不透风,试图抵挡这凌厉攻势。
慕容垂的力量优势愈发明显,每一次刀鞭相交,都让呼延灼的手臂愈发沉重。
在技巧上,慕容垂同样碾压呼延灼,他的刀法变幻莫测,时而直劈,时而斜斩,时而横削,招招攻向呼延灼的要害。
激战正酣,慕容垂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带着泰山压顶之势,迅猛劈下。
呼延灼急忙举鞭抵挡,然而这一击力量实在太过强大,竟将他的双鞭震飞。
呼延灼大惊失色,还未等他做出反应,慕容垂的大刀已如闪电般划过,寒光闪过,老将呼延灼应声落马,血染黄沙。
慕容垂手提大刀,威风凛凛地立于战场之上,仿佛一尊不可战胜的战神。
田豫吃惊地望着慕容垂方向:“这便是袁谭新寻的大将?”
公孙威忌惮地点头:“此人乃世间良将,不容小觑。如若没有这小子,我麾下大将卢象升早破了袁谭。”
折损一员大将,公孙威自认讨不到便宜,引兵退走。
姚苌翻身下马跪倒在袁谭面前:“末将一时不查中了公孙威奸计,本部兵马损失殆尽,请主公责罚。”
袁谭扶起姚苌,温和道:“田豫突然杀到南皮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情,不必愧疚。”
“父亲大军很快就到,田豫公孙威,跳梁小丑尔!”袁谭语气坚定。
符登怒火中烧:“该死的,为何如此远?田豫这是得了脑疾了吗,竟然乘船跑到这里!”他一边愤怒地咒骂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劈开挡路的荆棘。
从深夜到第二天正午,符登足足赶了五六个时辰的路,人困马乏,心中的焦躁愈发强烈。
找了这么长时间,刘军早已转移得无影无踪。到达原地后,他还得继续赶路,更符登焦躁。
最终,在斥候的引导下,符登终于到达目的地。
眼前,河流静静流淌,河面上停泊着几艘小船,岸边还有一些人,并非刘军,而是普通百姓。
符登顿时怒不可遏,一把抓起一个百姓,怒吼道:“田豫呢!刘军哪去了?”
那百姓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结结巴巴地说道:“田、田豫不知是谁。昨天有一名军爷找到俺们,给了俺们一堆粮草金银,叫俺们夜里在此处点火把聊天。俺们家里吃不起饭,就都来了。”
符登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他气急败坏,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一刀狠狠捅进了百姓的肚子里,疯狂地咆哮道:“将他们统统杀掉,割下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