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林强支支吾吾。
“快说！”林凡吼道。
“是……是华耀科技。”林强终于说了。
华耀科技，是启航科技在芯片领域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两家公司关系好得很，很多项目都一起搞。
“你确定？”林凡声音发抖，他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伙伴，会捅自己一刀。
“差不多能确定。”林强说，“我找到些证据，但……还不能完全证明是华耀科技干的。”
林凡这下犯难了。要是公开调查，肯定会影响跟华耀科技的关系，搞不好两家就得翻脸。
这对启航科技来说，可不是小事。
可要是不查，公司机密就可能继续泄露，林凡也受不了。
他犹豫了。
启航科技的展台前，人头攒动，闪光灯咔咔响。大屏幕上，正放着启航科技最新芯片的宣传片，效果震撼。
“各位，欢迎来到启航科技的展台！”主持人声音洪亮，“今天，我们要展示最新研发的‘启明星’系列芯片！这款芯片，将会改变未来！”
音乐响起，屏幕上开始展示“启明星”芯片的各种数据。
“这技术，我们搞了三年！整整三年啊！”主持人在旁边激情澎湃。
突然，屏幕一闪，画面开始乱跳，最后变成一片雪花。
人群里，一阵骚动。
“咋回事？”
“出问题了？”
“搞啥呢？”
主持人的脸瞬间白了，汗都下来了。他赶紧让工作人员抢修，一边安抚大家：“大家别急，小问题，马上就好！”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人喊：“小问题？我看是你们的芯片不行吧！”一个矮胖子，戴着金丝眼镜，走了出来，一脸嘲笑，“启航科技，也就这点本事！”
这人，是启航科技的死对头——飞腾科技的总经理，赵飞。
“赵飞？他来干啥？”
“有好戏看了！”
“启航科技这回要丢人了！”
看到赵飞出现，人群中再次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林凡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一眼就看穿了赵飞的伎俩，这绝对是飞腾科技在背后捣鬼！
“赵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凡大步走上前，目光锐利地盯着赵飞，“我们启航科技的芯片，经过了严格的测试，性能绝对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赵飞冷笑一声，指着已经变成一片雪花的屏幕，“难道这是我们飞腾科技的芯片造成的？”
“是不是你们动的手脚，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凡毫不示弱地反击。
“林凡，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赵飞的脸色一沉，“我们飞腾科技，是正规企业，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下三滥？赵总，你敢不敢让大家检查一下你们的设备？”林凡步步紧逼。
“有什么不敢的？”赵飞冷哼一声，“但是，如果检查结果证明是我们飞腾科技的问题，你要怎么办？”
“如果真是我们启航科技的问题，我林凡当场向你道歉，并且赔偿你们飞腾科技的一切损失！”林凡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