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
“嗯…”
秦海点了点头,又看了萧若安一眼,表情疑惑。
难不成,是咱家看错了?
“哪怕是傻了,都能给我整出一点新鲜事来。”
“陛下,你该就寝了。”
秦海说了一句,身形变得佝偻,慢慢朝外走去。
其实他也有想过,要不要和赵孝儒商量商量,把这个傻子关到柴房当中。
以萧若安之前的动作,只是住几天柴房,那可真是太便宜她了。
不过…
苏王总归是没有传来实质性的命令。
如果贸然动手,万一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既然苏王没有命令,那自己就别画蛇添足。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永远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
泰安,教坊司。
门内莺莺燕燕,身姿曼妙,随歌而舞。
院子里。
赵孝儒脸色苍白,双腿打着摆,近乎于爬一样的,上了门外的马车。
“爷,赶明儿再来玩儿啊~”
身后的姑娘发出了不舍的呼唤,目若秋波,眉目生春,身段丰腴。
“那几个姑娘,都给您留着呢,保证不接外客…”
赵孝儒打了个哆嗦,脸上表情复杂,有三分回味,三分恐惧。
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
人之本欲,无非权钱色。
现在,他已经不缺了前两者。
也不用再担心,沉浸于后者,会有什么意外。
夺 权至今的时间里,赵孝儒就在这教坊司里,仰卧起坐上百伦,平均日御三女。
实在是顶不住了…
“大人,宫中传信,秦公公说是似乎有外人暗中和萧若安联络。”
“后又补充,此情况,乃为误报。”
其他方面的消息,赵孝儒理都懒得搭理。
哪儿有春意盎然更重要?
不如雪白更耀眼!
但是。
皇宫出了乱?
这段时引起了他莫大的警惕。
自己现在能够过得如此潇洒,最大的因素就在于事情办得漂亮。
如果垮了台,到时候,别说是维持现在的生活,就连保住小命,怕是都要极为艰难。
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