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两轮,三轮…
箭矢如雨。
随着一个个人员接二连三的受伤倒地,军阵产生的缺口越来越大,受了伤害的人数,也越发提高。
“尔等就不敢正面相战吗?”
期间,宫瀑恼火不已,想要冲锋,撕开一个口子。
可是,这着实是一场妄谈。
白马军的速度,五倍于其。
一旦被其包围,只能剩下一条路。
要么活生生的被消耗致死,被生擒活捉!
结果没有任何的意外。
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箭雨打击,周边倒下去的人越来越多。
逐渐降到两位数,一位数。
“投降不杀!”
宫瀑眼珠通红,闪烁着耀眼的恨意,根本没有投降的想法,他嘶吼着,依旧在尝试着进行攻击。
只是下一刻,一只百夫队纵马而行,手中持着轻薄的弯刀,依次掠过。
纵马如风,划开了一道道血痕。
宫瀑四肢百骸,血喷如瀑,所有的气力,逐渐随着血液而疯狂流逝。
“还挺能扛的,何苦呢?”
失去意识,沉 沦进入深渊之前,他只依稀听到了这样的言语。
“敢与我家大人作对,留你一条命,算是你的运气。”
……
剧烈的痛苦,将他从昏迷当中惊醒。
宫瀑睁眼,却看到,脚下的将士林立。
自己的身边,有着一抹大旗飘过,偶尔拂过身体。
身体上,一些伤处,则是被草草的裹上了布帛,做出最为简陋的处理。
宫瀑眼神迷茫,一时之间,还没有搞清楚自身的处境。
“宫瀑,醒了?”
“你如今不过是阶下囚,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看到脚下那一张陌生的面孔,宫瀑眼神复杂,声音显得及其干涩。
“你…苏丞?”
在这军中,能有如此年轻面孔的,也便只剩下他了。
苏丞轻轻点头,表情淡定的拱了拱手。
“久仰宫将军大名。”
宫瀑发出一声苦笑,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浑身都被捆缚在了旗杆上,可不像是受到任何礼遇的模样。
“莫急,我有事需要宫将军相助,待到事情完毕后,自然会送宫将军下来。”
自己一个降军俘虏,又能有什么用处?
宫瀑眼中划过茫然。
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乙二硫它的作用。
在面临着一座小城时,他所在的旗列,竟然被推到了前列。
迎着那城墙上的诸多剑锋,此方却只传出了笑呵呵的威胁。
“你们应该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军帅丢掉性命吧。”
“苏丞!”
宫瀑眼珠瞬间通红,耻辱感布满心头,他生而恼火。
“我必和你不共戴天!”
“你瞧瞧,又急。”
苏丞丝毫不在意他的咆哮,笑容嫣嫣。
“验证宫将军声望的时候到了,也不知,宫将军的大名,能够在大磐为我们打开几座城门?”
“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宫瀑高声怒吼,想要断绝苏丞心念。
“我呸!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