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雄征却冷笑一声,传令下去,陈东及其后人,世世代代不得参加科举,不得入学,更不得有人私下教授他们学问!
”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是一惊,他们面面相觑,这等严厉的禁令,简直比杀了陈东还要让他难受,这无疑是在断绝陈东及其后人的仕途之路,甚至连读书识字的机会都要剥夺。
这未免太过无情!
晁雄征环视四周,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冷冷地说道:“对待这种人,就该如此。”
“殿下,你这样做,未免……”张叔夜忍不住开口。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打破了深夜的寂静,也打断了殿内的争论。
一个身披甲胄的将士快步走进殿内,单膝跪地,声音洪亮:“陛下,太子殿下,宫外有一群太学生聚集,声称要面见陛下,为李纲大人鸣冤!”
张叔夜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眉头紧锁,怒视着晁雄征:“殿下,你看,你的一意孤行,已经激起民愤了!”
晁雄征却并未理会张叔夜的指责,他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武松,眼神锐利:“武松,你觉得本宫做得过分吗?”
武松虎目一瞪,瓮声瓮气地说道:“殿下待人宽厚,有目共睹。俺武松这条命都是殿下救的,殿下做什么,俺都支持!”
晁雄征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向张叔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张大人,本宫并非一味严苛,而是宽严相济。陈东身为太学生,不思报效国家,却敢煽动士子抵制科举,甚至要挟父皇,罪不可赦!”
张叔夜冷笑一声,反驳道:“就算他们参加了科举,恐怕也不会用心答题,敷衍了事罢了!”
晁雄征闻言,哈哈一笑,本宫要的,只是他们参加科举。
至于他们是否真心效力,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本宫管不了那么多阴奉阳违之事。
”
张叔夜依旧不满,他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殿下,为君者,要有容人之量啊!”
晁雄征闻言,笑容渐渐消失,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张叔夜,语气强硬:“张大人是觉得本宫是暴君吗?陈东此举,乃是大逆不道,若不严惩,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效仿?这种人,父皇不能容忍,大梁,更不能容忍!”
殿内气氛再次凝固,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晁雄征环视四周,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本宫有一事相求……”
晁雄征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却落在了大殿的柱子上,指尖似乎在不经意间摩挲着什么,而站在他对面的晁盖,脸色却变得有些苍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也打断了殿内紧张的氛围。
一个身披甲胄的将士快步走进殿内,单膝跪地,声音洪亮:“陛下,太子殿下,宫外有一群太学生聚集,声称要面见陛下,为李纲大人鸣冤!” 殿内众人神色各异,张叔夜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他眉头紧锁,怒视着晁雄征,仿佛在说“你看,你的一意孤行酿成大祸了!”
晁雄征却依旧神色平静,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他缓缓开口:“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他的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儿臣请求,废除宋朝不杀士大夫的律例!”
晁盖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从容与自信:“雄征,我大梁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律例!蔡京、童贯之辈,哪个不是饱读诗书之徒?朕按律当斩,又何曾顾忌过他们的身份?”
武松和王进对视一眼,齐声赞道:“皇上英明!” 张叔夜心中虽觉此举对文人不利,但见晁雄征如此强硬,又想起先前陈东之事,担心出言反对会招来更狠的报复,一时间内心矛盾不已,只得沉默不语,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心中却波涛汹涌。
晁雄征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扫视了一眼殿内众人,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传令下去,凡是参与此次闹事者,一律严惩不贷!若再有人胆敢借李纲之事生事,杀无赦!” 他语气冰冷,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刮过众人的耳畔,让人不寒而栗。
殿内众人心中皆是一凛,他们意识到,晁雄征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
此次事件,恐怕只是个开始。
众人心思各异,对科举之事后续发展充满了担忧,同时也不知那些抵制科举的士子是否还会有其他动作。
殿内气氛凝重,一种紧张的悬疑感弥漫开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晁雄征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大殿的柱子上,指尖似乎在不经意间摩挲着什么,他缓缓说道:“父皇,儿臣觉得……” 他的话戛然而止,却让对面的晁盖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