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方梁催动战马,来到两军阵前,手中铁枪遥指晁雄征,声如洪钟般喝道:“来者可是梁山贼寇?我乃泰安州团练使铁方梁!谁敢与我一战!”他的声音如同滚滚雷霆,震得人耳膜发疼。
晁雄征身后的索超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本就是个暴脾气,最受不得别人挑衅。
“殿下,末将愿出战,斩杀此獠!”他抱拳请命,眼中闪烁着战意。
晁雄征点了点头,说道:“索超将军小心,切莫轻敌。”
“末将遵命!”索超大喝一声,拍马而出,手中金蘸斧直指铁方梁。
“呔!无名小卒,也敢在此叫嚣!爷爷索超在此,纳命来!”
两马交错,两件兵器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要将天地撕裂。
索超的金蘸斧重若千钧,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但铁方梁的铁枪却如同铁壁一般,稳如泰山。
两人的战马在战场上飞驰,激起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
索超的每一次攻击都被铁方梁巧妙地化解,而铁方梁的反击却如狂风骤雨,让索超有些招架不住。
铁方梁的枪法凌厉,每一枪都直取索超的要害,几番交锋后,索超已经明显处于下风。
他的斧头被铁方梁的铁枪打得火花四溅,手臂也因为连续的撞击而发麻。
“殿下,末将败了!”索超大吼一声,急忙拍马退回阵中,心中满是不甘。
晁雄征见状,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对策。
“张清,你出战!”晁雄征迅速下令。
张清应声而出,他手中握着一杆长枪,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他飞马而出,来到铁方梁面前,微微一笑,说道:“梁山好汉张清在此,你可敢与我一战?”
铁方梁见张清身材瘦削,眼中露出一丝轻蔑,但随即又恢复了严肃。
“来吧,看我如何送你上西天!”他大喝一声,催动战马,挥枪直取张清。
张清不慌不忙,手中长枪如灵蛇般舞动,挡住了铁方梁的攻势。
他突然手腕一抖,手中的枪尖崩出一块石子,直击铁方梁的面门。
铁方梁猝不及防,被石子击中,脸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疼痛让他怒火中烧。
“好个卑鄙的小人!”铁方梁大吼一声,枪法更加凌厉。
张清虽然机智,但铁方梁的力量和速度都远超常人,几番交锋后,张清的枪尖被铁方梁的铁枪震得崩裂,虎口也震得鲜血直流。
“不好!”张清心中一紧,急忙拍马退回阵中,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铁方梁见状,眼中杀意更甚,他催动战马,紧追不舍,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势不可挡。
他的铁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每一步都踏得地面震颤,气势如虹。
“梁山贼寇,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铁方梁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人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卢俊义拍马而出,手中长枪如龙腾九天,直取铁方梁。
“梁山卢俊义在此,你敢与我一战吗?”
铁方梁见卢俊义气势不凡,“来吧,看我如何将你斩于马下!”
两人战马交错,枪法如龙蛇交缠,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杀意。
卢俊义的枪法精妙绝伦,每一枪都直取铁方梁的要害,但铁方梁的铁枪如同铁壁一般,稳如泰山。
两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铁方梁的体力明显开始不支。
“你这厮,今日我必取你性命!”铁方梁大吼一声,枪法更加凌厉,但卢俊义早已看穿了他的招数,一枪刺中了他的马腿。
铁方梁的战马一声悲鸣,前蹄跪地,铁方梁被摔下马来。
“不好!”铁方梁心中一紧,急忙滚地躲避,但卢俊义的长枪已经如影随形,直取他的咽喉。
铁方梁急忙翻身而起,手中铁枪横扫,挡住了卢俊义的致命一击,但他的身上已经被划开了一道道血痕。
“你这厮,今日休想活命!”卢俊义大喝一声,枪法更加凌厉。
铁方梁见状,心中一慌,急忙转身向城门方向逃去,口中大喊:“城上巡检,速速放箭!”
城门上的苗魁见状,急忙下令放箭,一时间箭雨如蝗,向卢俊义射来。
卢俊义急忙拍马躲避,但铁方梁已经趁机逃入城中,城门随即紧闭。
“追!”卢俊义大喝一声,拍马向前,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城门后,铁方梁喘着粗气,回头望去,只见卢俊义的战马已经逼近城门,而城门后的守军也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铁方梁心中暗自庆幸,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
“梁山贼寇,今日你们休想得逞!”他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