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赵明诚!见到我家哥哥,还不下……”
吕方暴喝声未落,便被晁雄征抬手打断。
“吕方,不得无礼。” 晁雄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吕方闻言,立刻噤声,却仍恶狠狠地瞪着赵明诚。
赵明诚狼狈地趴在地上,官服沾满了尘土,发髻散乱,往日养尊处优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瑟缩着身子,惊恐地抬头看着晁雄征,堂内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如同鞭炮在他耳边炸响,让他本就慌乱的心更加不安。
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是属于死亡的味道,让他几乎窒息。
“晁……晁天王……”赵明诚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像是要裂开一般,“你……你们为何要攻打淄州?”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晁雄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我梁山大军今日攻破淄州,便是要反了这大宋朝廷!” 他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如同惊雷一般在赵明诚耳边炸响。
“反……反了?!”赵明诚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晁雄征,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他浑身冰凉。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山贼头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公然造反!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晁雄征看着赵明诚惊骇的模样,他缓缓起身,走到赵明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赵大人,我敬你是个人才,不如加入我梁山,共创大业如何?”
赵明诚浑身一颤,脸色惨白如纸。
他强撑着最后的尊严,颤声道:“我乃朝廷命官,岂能与你这等反贼为伍?休想!” 晁雄征”
“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投降你这乱臣贼子!”赵明诚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厉声说道。
吕方闻言大怒,方天画戟猛地指向赵明诚,戟尖距离他不过寸许,寒光凛冽,杀气腾腾。
“大胆!竟敢辱骂我家哥哥!我这就取你狗命!”
赵明诚吓得魂飞魄散,他清晰地感觉到戟尖的寒意,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吕方!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晁雄征猛地抓住了吕方的方天画戟,巨大的力量让吕方虎口一震,险些握不住兵器。
赵明诚浑身一颤,缓缓睁开双眼,只见晁雄征正冷冷地看着他。
“赵大人,你可知我为何不杀你?”晁雄征语气低沉,目光如炬。
“下官……不知……”赵明诚颤声道。
他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无力,冷汗浸透了衣衫。
“我惜才,也敬重你的气节。”晁雄征语气一转,声音中带着一丝欣赏,“但你若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晁……晁天王……”赵明诚嘴唇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我……我愿意归顺梁山。”
晁雄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下令:“栾廷玉听令,命你率领本部人马驻守淄州,不得有误!”“得令!”栾廷玉抱拳领命。
大军开拔,旌旗招展,浩浩荡荡地向青州进发,行军队列井然有序,气势如虹,仿佛一条黑色巨龙蜿蜒前行。
青州城下,晁盖强攻数日,却始终无法攻破城池,反而损兵折将,损失惨重,就连大将刘唐、杜迁都陷落城中,生死未卜。
梁山援军赶到,纪安邦立马横刀,高声搦战:“梁山鼠辈,可敢与我纪安邦一战?”
“我来会你!”索超拍马上前,与纪安邦大战二十余合,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虚晃一枪,拨马回阵。
纪安邦哈哈大笑:“梁山好汉,莫非都是如此鼠辈?可还有人敢与我一战?” 他嚣张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挑衅着梁山众将。
史文恭策马上前一步,手中金背砍山刀闪着寒光,“我来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