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雄征摆了摆手,示意林冲稍安勿躁。
“林冲兄弟,你有所不知。这辽国的战马,的确是难得的良驹,对咱们梁山来说,至关重要。有了这些战马,咱们的骑兵才能真正发挥出威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耶律大石的居心,我自有应对之策。他想利用咱们,咱们也可以利用他。只要咱们小心谨慎,不被他牵着鼻子走,就能化险为夷。”
“可是……”林冲还是有些不放心。
晁雄征拍了拍林冲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林冲兄弟。我心中有数。咱们梁山,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他走到桌案旁,拿起一卷兵书,缓缓展开。
“眼下,咱们最要紧的,是提升自身的实力。只有咱们足够强大,才能在乱世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林冲看着晁雄征坚定的眼神,心中也渐渐安定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抱拳说道:“哥哥说得对。咱们梁山,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能真正崛起!”
晁雄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耶律大石之所以要卖马给咱们,还怂恿咱们攻打曾头市,恐怕是因为……”
他压低声音,缓缓说道:“……宋朝联金灭辽之事,已经提上日程了。”
林冲闻言,顿时一惊。“什么?!宋朝要联金灭辽?!”
晁雄征点了点头,“此事虽然尚未公开,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这耶律大石,想必也已经察觉到了危机,所以才急于寻找盟友,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原来如此!”林冲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要如此示好,原来是想拉拢咱们梁山,共同对抗金国!”
晁雄征叹了口气,说道:“这宋辽金三国之间的恩怨,错综复杂,咱们梁山卷入其中,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过,无论局势如何变化,咱们都要坚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咱们梁山的目标,是替天行道,救济百姓,而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卷入无谓的战争。”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报!”一个喽啰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启禀泊主,曾头市派人送来书信,说是要与咱们梁山和解!”
“什么?!”李逵闻言,顿时跳了起来,瓮声瓮气地吼道:“那群鸟人,前几天还打得你死我活,现在又想求和?俺老黑看他们是没安好心!”
晁雄征抬手制止了李逵的聒噪,沉声问道:“来人现在何处?”
喽啰连忙回答道:“来人正在帐外等候。”
“带他进来。”晁雄征吩咐道。
喽啰领命而去,片刻之后,便带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走了进来。
那汉子身材矮小,面黄肌瘦,一副饱受惊吓的模样。
他战战兢兢地走进营帐,看到李逵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孔,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你……你……你们是梁山的好汉?”那汉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李逵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一把抓住那汉子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俺老黑就是梁山的李逵!你这厮,是曾头市派来的?来干什么?!”
那汉子被李逵抓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
“好……好汉饶命!小人是奉曾长者之命,前来给梁山泊主送书信的!”
“书信?”李逵冷哼一声,将那汉子扔在地上。
“俺老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奸诈小人!说,你们曾头市到底想干什么?!”
那汉子不敢隐瞒,连忙将曾长者的书信,以及一份厚厚的礼单,呈了上去。
晁雄征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晁雄征看完书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曾长者,倒是挺会见风使舵的。
他将书信递给一旁的史文恭,说道:“史教头,你也看看吧。”
史文恭接过书信,仔细阅读了一遍,顿时怒火中烧。
他将书信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这曾长者,真是厚颜无耻!他竟然说往日多有得罪,实乃无心之过!他杀了我全家,还抢走了我的家产,现在竟然想用几件破烂玩意儿,就想把事情一笔勾销?!”
他指着那汉子,怒声喝道:“你回去告诉曾长者,我史文恭与他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那汉子被史文恭的怒吼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求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人只是个送信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晁雄征看着怒火中烧的史文恭,心中暗叹一声。
他知道,史文恭对曾头市的仇恨,已经深入骨髓,难以化解。
但他不能因为史文恭的一时之怒,而坏了梁山的大事。
“史教头,稍安勿躁。”晁雄征走到史文恭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咱们梁山,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因小失大。”
他转过头,看向那汉子,沉声说道:“你回去告诉曾长者,想要和解可以,但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那汉子连忙抬起头,“好汉请说,只要我们曾头市能做到,一定尽力而为!”
晁雄征嘴角微微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