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众人回大寨后,吴用让萧让记录功劳,随后高声下令:“今日兄弟们打得英勇,全军加餐,明日再攻曾头市。”林冲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道:“军师,今日强攻已见其难,明日恐也难以破城,是否应从长计议?”吴用却轻蔑地看了林冲一眼,说道:“林教头莫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自有安排。”林冲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吴用还在为阵前自己叫停之事怀恨在心,只能不再言语。
次日,吴用领兵到曾头市外搦战。
只见曾头市紧闭寨门,毫无出战之意。
吴用脸色一沉,决然道:“填平那些陷坑,看他们还能龟缩多久。”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士卒们纷纷忙碌着填平陷坑。
李逵见陷坑被填平,兴奋得哇哇大叫,扛起板斧就往前冲。
史文恭在城墙上见状,冷哼一声:“这黑厮如此莽撞,且让他尝尝箭雨的滋味。”当即命弓箭手万箭齐发。
梁山这边,项充和李衮反应迅速,舞团牌护住李逵。
箭雨落下,只听得箭支与盾牌撞击发出的密集声响,所幸梁山士卒伤亡不大。
史文恭眉头一皱,心中有些意外,他不信邪地再次举起手,准备再次下令放箭,同时眼睛紧紧盯着梁山众人,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
史文恭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他不信邪地再次举起手,狠狠一挥:“放箭!给我狠狠地射!”
霎时间,又一轮箭雨如同乌云般压顶而下,遮天蔽日。
梁山盾牌手们早有准备,他们咬紧牙关,将手中的团牌举得更高、更稳。
箭矢狠狠地撞击在盾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响,震得盾牌手们手臂发麻。
与此同时,梁山阵营中的弓箭手也开始了反击。
他们弯弓搭箭,瞄准城墙上的曾头市士兵,箭矢破空而去,带着复仇的怒火。
然而,曾头市的防御工事坚固异常,弓箭手的反击效果并不显着。
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梁山大军一步一个脚印,坚定地向前推进。
他们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李逵看到寨门近在咫尺,兴奋得哇哇大叫,他抡起手中的板斧,如同一个黑色的旋风般冲向寨门。
“开门!都给爷爷开门!”他的嗓音嘶哑而疯狂,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然而,就在这时,史文恭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的笑容。
他大手一挥,厉声喝道:“滚木礌石,伺候!”
霎时间,无数滚木礌石从城墙上倾泻而下,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梁山士卒。
李逵首当其冲,一块巨大的滚木朝着他狠狠砸来。
他怒吼一声,挥起板斧,狠狠地劈在滚木之上。
“咔嚓”一声,滚木被劈成了两半,但巨大的冲击力仍然震得他虎口发麻。
然而,其他的团牌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滚木礌石的威力巨大,砸在团牌之上,直接将团牌砸得粉碎,连带着后面的士卒也一同被砸倒在地,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一时间,梁山阵营中哀嚎声四起,伤亡惨重。
花荣站在后方,目睹着眼前惨烈的景象,脸色变得铁青。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弓箭,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知道,这样强攻下去,只会白白牺牲更多的兄弟。
“撤退!鸣金收兵!”花荣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悲愤。
听到撤退的命令,梁山士卒如蒙大赦,纷纷转身向后逃去。
李逵眼见寨门就在眼前,却要被迫撤退,顿时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