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冲怒火中烧,就要上前理论,却被晁雄征拦住。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伤了和气。”晁雄征强忍着疼痛,笑着打圆场,“铁牛兄弟也是关心我,我心里明白。”
李逵听到晁雄征为自己说话,顿时眉开眼笑,“还是哥哥懂俺!哥哥你放心,俺这就去把水门扛起来,替你挡住一切危险!”
晁盖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这黑厮还真是…
“报!”一个喽啰突然从门外跑了进来,打断了李逵的话,“宋江哥哥和吴学究,柴进头领来了!”
宋江、吴用和柴进联袂而至,身后还跟着拎着各色补品的喽啰。
众人纷纷向晁雄征问好,表达关心。
宋江温言细语,吴用智珠在握,柴进出手阔绰,送来的补品更是珍贵无比。
一时间,晁雄征的房间里热闹非凡,充满了欢声笑语。
接下来的几天,梁山好汉们络绎不绝地前来探望。
鲁智深提来一坛好酒,说是少林寺珍藏,能活血化瘀;武松扛来一头肥硕的野猪,说是亲手猎杀,最是滋补;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公孙胜也带来了几株珍稀药材,说是能助少庄主早日康复。
晁雄征的房间里堆满了礼物,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宝库。
有美娇妻扈三娘日夜相伴,温柔体贴地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有母亲何氏嘘寒问暖,每日煲汤,变着花样给他补身子;还有兄弟们时常前来探望,插科打诨,逗他开心。
晁雄征只觉得这养伤的日子,竟是说不出的惬意。
几日后,晁雄征的伤势有所好转,已经可以下床活动。
只是走动多了,伤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晁雄征在晁三和两个亲兵的搀扶下,在院中缓缓踱步。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咚!咚!咚!”
突然,一阵沉闷的鼓声响彻山寨,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晁雄征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是聚义鼓?发生了何事?”
“小的这就去打探!”晁三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不必了,”晁雄征摆了摆手,“我也许久未去聚义厅了,今日正好去看看。”他心中隐隐感到,这鼓声似乎预示着什么……
“可是,少庄主的伤……”晁三面露担忧。
“无妨,”晁雄征笑了笑,“左右不过是去看看,我又不参与议事。”说罢,他便在晁三和亲兵的搀扶下,朝着聚义厅的方向走去。
来到聚义厅外,晁雄征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他示意晁三推开大门,自己则迈步走了进去。
“今日聚义厅为何如此热闹?”
扈三娘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晁雄征的衣袖,秀眉紧蹙,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担忧:“雄征哥哥,你的伤还没好,不宜走动,还是回房歇息吧。”
晁雄征轻轻拍了拍扈三娘的手背,柔声安慰道:“无妨,我只是去看看,又不参与议事,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扈三娘见他心意已决,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叮嘱晁三:“三哥,你一定要照顾好少庄主,若是他身子有不适,立刻带他回来。”晁三连忙点头称是。
在晁三和两个亲兵的搀扶下,晁雄征缓缓步入聚义厅。
厅内早已坐满了梁山好汉,气氛异常喧闹。
晁雄征刚一落座,便听到一个气愤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那曾头市欺人太甚!不仅抢了我们的马,还口出狂言,辱骂我梁山好汉!”说话之人正是段景住,他此刻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怒气未消。
“岂有此理!这曾头市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欺辱我梁山!”
“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杀上曾头市,夺回我们的马!”
众头领群情激愤,纷纷叫嚷着要讨伐曾头市。
晁盖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厅内众人,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逐渐压制住了众人的喧闹。
“军师,这曾头市究竟是何来历?”晁盖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吴用羽扇轻摇,缓缓说道:“这曾头市位于登州,势力庞大,据说有数万兵马,不可小觑。”
“数万兵马?”众头领闻言,皆是一惊,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段景住在一旁补充道:“我只知道他们的大当家唤作曾弄,其余情况一概不知。”
晁盖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柴进,“柴进兄弟,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可知这曾头市底细?”
柴进微微一笑,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