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看到援兵终于到来,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他正要上前与张清寒暄几句,却突然感到后颈一凉,一股冰冷的触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高太守,别动!”晁雄征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他手中的短刀,已经紧贴在了高廉的皮肤上。
高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到的是晁雄征那双冰冷如寒潭的眼睛。
“你……你是谁?”高廉惊恐地问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晁雄征冷冷一笑,“重要的是,现在你必须让你的兵丁放下武器,否则……我不保证你的脑袋还能安在你的脖子上。”
周围的兵丁见此情景,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兵器,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张清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救下的同袍竟然会突然挟持高廉。
就在众人剑拔弩张之时,晁雄征眼神示意张清,他对着高廉又说道:“高太守,你该知道如何选择。” 高廉面色惨白,
高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他像是被压垮了一般,声音低沉而无力:“好……好,你们赢了。”他转身面向那些被威吓(imidated应为intimidated)的士兵,声音颤抖地命令道:“放下武器,投降吧,否则……否则城破之日,我们无一能活。”
指挥使见状,深知大势已去,只好重重地叹了口气,命令士兵们放下武器。
城头的士兵们纷纷将手中的兵器丢在地上,那声音清脆而密集,如同雨点一般落下。
随着投降的命令传播开来,城中的紧张气氛逐渐缓和,但依然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晁雄征见高廉投降,微微一笑,将短刀收回腰间。
他看向张清,目光中带着一丝感激:“多谢张将军的配合。”
张清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梁山泊的恩怨,今日就要了结。走吧,我们进城,安顿百姓之后再去大牢救出柴进。”
梁山大军在张清的带领下,缓缓入城。
城中的百姓看到梁山军入城,有的惊恐万分,有的则满怀期待。
晁雄征骑在马上,感受着四周的气氛,却并未放松警惕。
他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众人大部分士兵被安排在城中巡逻,安抚百姓,确保局势稳定。
晁雄征和张清带领一队精兵,径直前往大牢。
吴用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神敏锐,时刻观察着四周的动向。
“吴军师,大牢怎么走?”晁雄征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
吴用指了指前方:“一直往前走,拐过第二个巷口,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众人加快脚步,很快来到了大牢的门口。
晁雄征和张清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
晁雄征一脚踹开牢门,大步走了进去。
牢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
“柴进!”晁雄征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重的寂静。
晁雄征和张清四下搜寻,却没有找到柴进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来,带着一丝颤抖:“大人,救救我们!”
晁雄征循声望去,看到了一群瑟瑟发抖的犯人,他们的
“你们知道柴进去哪儿了吗?”晁雄征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一个年长的犯人战战兢兢地回答:“大人,柴进……柴进被高廉带走了,他们……他们说要把他献给……”
话未说完,晁雄征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立刻转身对张清说道:“快,带人去找高廉,柴进的下落,只有他才知道!”
张清点了点头,立刻带领一队士兵向牢房外走去。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时,晁雄征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那群犯人:“你们放心,我们会救出柴进,也会放了你们。”
话音未落,晁雄征已经大步流星地跟上了张清,留下一群满心希望的犯人,静静地等待着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