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晁雄征的目光下,她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晁雄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如同一团烈火,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激情。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床榻摇晃,发出咯吱咯的声响,与房间里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动人的乐章。
汗水湿透了发丝,也浸润了彼此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小青如同慵懒的猫儿一般依偎在晁雄征怀中,脸颊上还带着潮红。
次日中午,阳光正好。
晁雄征、扈三娘和小青一同来到晁盖的院子吃午饭。
刚进门,小青就感觉到院里几个丫鬟的眼神有些异样。
她们偷偷地打量着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羞涩,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小青的脸微微一红,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们的眼睛,只想快些逃离这尴尬的氛围。
午饭过后,晁雄征刚想回房间休息,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少庄主,不好了!”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柴家……柴家那边出事了!”
家丁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柴…柴家…高唐州…柴皇城老爷…被…被高廉妻舅,殷天锡…欺辱…现在…现在卧病在床!”
晁雄征眉头一皱,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柴进与他交好,若是柴家出了什么事,他不能袖手旁观。
“速备马!”晁雄征对家丁吩咐道,又转身对扈三娘和小青道,“我去高唐州看看,你们在家小心。”
高唐州,柴皇城的府邸,此刻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柴进风尘仆仆地赶到,来不及多问,便直奔后宅。
推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奄奄一息的柴皇城。
“叔父!”柴进悲呼一声,扑到床边,紧紧握住柴皇城枯瘦的手,眼中饱含着悲痛与焦急。
柴皇城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柴进,浑浊的
“叔父,我来了,我来了!”柴进的声音带着哽咽,他能感受到手中那只手正逐渐失去温度。
这时,柴皇城的继室,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走上前来,哽咽着向柴进讲述事情原委。
原来,那殷天锡仗着高廉的权势,强占了柴皇城的花园,柴皇城气不过,前去理论,反被殷天锡手下殴打,回来后便一病不起,如今已是油尽灯枯。
柴进听完,怒火中烧,浑身颤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猛地站起身,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将那殷天锡碎尸万段。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叔父,我定要为你讨回公道!我定要让那殷天锡付出代价!”
柴进向叔叔保证要为他报仇,同时派人回沧州取柴家的丹书铁券,作为日后算账的凭证。
柴皇城似乎用尽了最后一口气,抓住柴进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报…报仇…”说完便撒手人寰。
柴进仰天长啸,泪如雨下,悲痛欲绝。
他强忍悲痛,命人妥善安葬叔叔。
然而,第三天,丧事还未办完,殷天锡就带着一群人再次前来闹事。
柴进身穿孝服,立于府门前,面对着趾高气扬的殷天锡。
殷天锡斜眼看着柴进,轻蔑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柴家的晚辈!我限你三日之内,将这宅子给我腾出来,否则……” 殷天锡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柴进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殷天锡。
而殷天锡的跋扈,也让柴进心中积压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即将喷发而出。
“你可知,我柴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