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雄征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二娘的建议正合我意。”他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二娘可有良策,如何才能说服这两位好汉?”
孙二娘神秘一笑,凑近晁雄征,低声说道:“这有何难?鲁智深和杨志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只要天王……” 她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策娓娓道来。
晁雄征听得频频点头,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对孙二娘的计策十分满意。
酒过三巡,夜色渐渐深沉。
孙二娘的眉宇间却多了几分忧虑,她轻轻pcs1地叹了口气,目光在晁雄征、张青和穆弘三人之间游移,最终落在了晁雄征身上。
“天王,我有一事相询,希望你不吝赐教。”孙二娘的声音带着一丝迫切,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敲打心中的不安。
晁雄征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二娘但说无妨,有何事尽管直言。”
孙二娘微微一顿,眼中的忧虑愈发明显:“听闻武松近日有血光之灾,不知天王可有所察觉?”
晁雄征闻言,心中一凛。
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武松兄义薄云天,身手非凡,应无大碍。不过,二娘何出此言?”
孙二娘的目光中闪过一道精光,她转向穆弘,轻声说道:“穆兄,你曾听天王梦中言语,屡屡应验,此事可曾记得?”
穆弘闻言,微微一惊,点头道:“不错,天王梦境之准,令人叹服。前些日子,天王梦中言及武松有难,确实如此。莫非……”
张青闻言,却是一笑,摆手道:“二娘,武松兄虽勇,但江湖险恶,难免有波折。不过,以武松的身手,料想无碍。何必过多忧虑?”
孙二娘看了张青一眼,眼中闪烁着不悦,她坚定地说道:“张兄,你虽安于现状,但武松与我有旧,我岂能坐视不理?此事我定要一查究竟。”
晁雄征闻言,心中暗赞孙二娘重义,随即说道:“二娘,武松兄确实有难,但我已预见他终将逢凶化吉。此事不必过于担忧。”
孙二娘面上的忧虑并未消散,她摇了摇头,急切地说道:“天王,武松兄虽勇,但江湖险恶,不可不防。若能提前提醒,或许能避过此劫。”
晁雄征微微一笑,解释道:“二娘,武松兄自有其命数。若我贸然提醒,反而可能惊动他人,令事态更加复杂。”
孙二娘闻言,面色一沉,显得更加不满:“天王此举,未免太过谨慎。武松兄若有不测,我如何心安?”
晁雄征见孙二娘如此坚定,心中也感到了一丝触动,但他仍沉声说道:“二娘,此事关系重大,不宜轻举妄动。武松兄终会逢凶化吉,勿需多虑。”
孙二娘的但若真有不测,莫要怪我多虑。”
张青见状,也点头附和道:“二娘,武松兄确实勇猛,料想不会有事。天王所言也有道理,我们不宜多事。”
孙二娘深情地看了晁雄征一眼,夜色渐深,酒宴渐入尾声,而孙二娘心中却依旧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就在这时,孙二娘突然站起身,语气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定要暗中留意武松的情况,若真有不测,定要设法相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下了决心。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室的寂静和未尽的心事。
张青叹了口气,无奈道:“二娘,你也是江湖中人,当知江湖规矩。天王既已言明,我们便不宜插手。更何况,武松性格刚烈,若知我们暗中相助,恐怕反而不领情,甚至可能节外生枝。”他伸手握住孙二娘的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孙二娘的手冰凉,指尖微微颤抖。
晁雄征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依我之见,武松兄此番劫难,并非寻常江湖仇杀。他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恐怕是得罪了某些权贵,被人设计陷害。”他顿了顿,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迷雾,“若我所料不错,武松兄此番劫难,或许反而是他落草为寇的契机。”
张青闻言,如今看来,他心中仍有正气,不愿与我们为伍。”
穆弘也点头道:“武松兄武艺高强,为人仗义,若是能入伙梁山,定是一大助力。”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众人各怀心思,都在等待着关于武松的进一步消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而压抑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夜色更深,窗外寒风呼啸,树影婆娑,更添几分萧瑟。
晁雄征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凭冷风吹拂脸庞。
他望着远处漆黑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
武松的命运,梁山的未来,都像这夜色一般,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罢了,”晁雄征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我们静观其变,待时机成熟,再做打算。”他关上窗户,转身看向张青夫妇,“今夜叨扰了,我与穆弘兄弟就在此歇息一晚。”
孙二娘闻言,”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靠近晁雄征,身上的香气若有似无地飘入他的鼻中。
晁雄征微微颔首,并未察觉孙二娘的小动作。
他与穆弘一同走向客房,只留下张青和孙二娘在厅中。
烛火摇曳,映照着孙二娘脸上复杂的神情,她望着晁雄征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今晚的月亮真亮啊……” 孙二娘轻声说道,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晁雄征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