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雄征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接着问道:“先生,我之前曾听闻吴先生提及阮氏三雄,不知诸位是何与他们相识?”
吴用摇着羽扇,笑着说道:“少庄主果然心思缜密,阮氏三雄虽是渔民出身,却个个武艺高强,性子又直,是一等一的好汉。我等在石碣村与他们相识,当时我等也是见他们武艺高强,便动了招揽之心,日后或有大用。”
晁雄征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吴用的眼光颇为佩服,这吴用果然不愧是智多星,看人极准。
此时,晁盖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他迫不及待地说道:“华寿,你可知我们此次要劫取的乃是何物?说出来怕是吓你一跳!”
晁雄征故作惊讶地问道:“哦?莫非是什么稀世珍宝不成?”
晁盖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道:“正是!此物正是蔡京送往京城的生辰纲!价值连城,若是能劫取,可抵得上我晁家庄数年的收入!”
晁雄征闻言,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装作吃惊地说道:“生辰纲?父亲,这可不是小数目啊,若是被朝廷知晓,岂不是要惹来大祸?”
晁盖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此事我已经和吴用先生、公孙先生他们商量好了,万无一失!再说了,如今这世道,朝廷昏庸,民不聊生,我们劫取这生辰纲,也是替天行道!”
晁雄征闻言,心中暗叹,父亲果然还是太过于鲁莽了。
他微微皱起眉头,沉吟道:“父亲,孩儿虽然不才,但也略通一些江湖之事,孩儿总觉得这生辰纲之事,还有诸多不妥之处。”
晁盖闻言,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道:“此事我已经筹划多时,无需担心,你安心便是。”
晁雄征见父亲不以为然,心中焦急,但他也知道此时不可急躁,便说道:“父亲,孩儿只是担忧此事恐有变数,还需多加小心才是。我观父亲今日容光焕发,想来心情极佳……”
晁盖闻言,”
晁雄征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眼神中充满了担忧,随即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石桌上的酒杯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晁雄征见父亲得意忘形,心中愈发焦虑,他微微皱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您是否考虑过,若在劫取生辰纲时,父亲您被认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个人,尤其是晁盖,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父亲,此事非同小可,蔡京乃当朝权臣,若是被他知晓,不仅我晁家庄难保,连同几位好汉的安危也将受到威胁。”
晁盖闻言,脸色微变,而且,我有把握不被认出。”
吴用闻言,脸色微变,手中的羽扇微微颤抖,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有疏失。
他紧张地看向晁雄征,额头上渗出细汗:“少庄主言之有理,我也未曾想到这一层……”
晁雄征见众人脸色各异,心中稍安,继续说道:“既然如此,父亲可否将劫取生辰纲的经过详细说说,或许孩儿能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晁盖能放下成见,认真对待。
晁盖见晁雄征态度诚恳,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问起,那我就说说。此次劫取生辰纲,主要是吴用先生的谋划,我们事先派了白胜前往大名府打探消息,得知蔡京的生辰纲将于某日某时经过黄泥冈,我们便在那一带设伏,由刘唐、公孙胜等人负责拦截,最终顺利得手。”
晁雄征听罢,眉头紧锁,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他缓缓说道:“父亲,白胜此人,虽有心机,但毕竟不是我们晁家庄的人,他如今是否还安全,我们不得而知。若是他被官府捉拿,供出我们的计划,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刘唐,脸上的怒气难以抑制:“那小子,当初就不该放他走,早知今日,就该一刀结果了他!”他拍案而起,满面怒容。
晁雄征眉头微蹙,但语气仍然平静:“既然如此,我们不可坐以待毙。父亲,孩儿建议即刻差人前往安乐村,查明白胜是否已经落入官府之手。”
吴用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叹服之色,拱手道:“少庄主果然思虑周密,此言甚是。我等确实疏忽了这一环。”
晁盖见状,点头道:“好,我即刻差人去打探白胜的消息。”他转头对晁三吩咐道:“你立刻带人前往安乐村,务必查清白胜的下落。”
晁三领命而去,后园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吴用等人的心情骤然沉重,失去了饮酒的兴致。
晁雄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