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闻言,心中一慌,他一把拉住阎婆惜,哀求道:“婆惜,你……你别生气,我……我只是……”
阎婆惜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情。
她缓缓说道:“张爷,你若是真心待我,便听我的。否则……”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文远一眼。
张文远看着阎婆惜冰冷的眼神,心中恐惧万分。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阎婆惜定会离他而去。
他咬了咬牙,颤声道:“婆惜,你……你究竟有何妙计?”
阎婆惜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凑到张文远耳边,低语道:“我们可以……”
阎婆惜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宋江那厮,虽然看似忠厚老实,却也并非无懈可击。他平日里与梁山贼寇暗通款曲,此事只要稍加运作,便可让他万劫不复。”
张文远闻言,他咽了口唾沫,不安地说道:“婆惜,你莫要胡言,此等大事,如何能够轻易诬陷?”
阎婆惜见他如此,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张爷,你当真如此惧怕那宋江?他若不是有几分家底,我又怎会委身于他?如今他即将高升,你我岂不是更无出头之日?只要我们……”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指在张文远胸前轻轻划过,眼神中带着一丝媚意,“只要我们操作得当,不但能摆脱他,还能得到他那些不义之财,岂不美哉?”
张文远听着阎婆惜的蛊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贪念。
他想起宋江平日里出手阔绰,家中定然有不少金银细软,若是能将这些据为己有,自己日后岂不是可以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
但他又想起宋江在郓城县的人脉,若是事情败露,恐怕连立锥之地都没有了。
他犹豫着,在房间里不安地踱步。
阎婆惜见他有所松动,立刻施展浑身解数,她如同水蛇一般缠上张文远,娇滴滴地说道:“张爷,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我日后还要服侍宋江那个老东西?你我情投意合,天生一对,难道就这样忍受命运的摆布吗?只要你答应我,我日后定当对你百依百顺,让你夜夜笙歌,再也不用受委屈。”
张文远被她这么一缠,顿时有些把持不住。
他心中那点残存的理智,也被阎婆惜的娇柔媚态冲得烟消云散。
他狠狠一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一把将阎婆惜紧紧搂在怀里。
“好!就依你所言!”张文远恶狠狠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宋江身败名裂,而自己则抱着美人,享受着荣华富贵。
阎婆惜闻言,
张文远被她亲得心猿意马,他一把抱起阎婆惜,将她放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一番。
但就在此时,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他翻身而起,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说道:“婆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必须好好筹划一番,确保万无一失,绝对不能给宋江那厮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
张文远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解开衣带,他看着眼前娇艳的阎婆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满是算计的光芒,他缓缓俯下身。
阎婆惜媚眼如丝,纤纤玉指解开张文远的衣带,缓缓褪下他的衣物。
她俯下身去……
但他并没有完全沉溺于之中,脑海里仍然盘算着如何才能将宋江置于死地。
宋江不死,他与阎婆惜就始终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要让宋江死,而且要死得更彻底,永世不得翻身!
“婆惜,”张文远喘着粗气说道,“宋江那厮与梁山贼寇勾结,此事必须坐实,否则难以服众。”
阎婆惜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望着张文远,含糊不清地说道:“张爷放心,妾身自有妙计。”
张文远一把抓住阎婆惜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眼神中透出一丝阴狠,“说!你有什么妙计?”
阎婆惜吃痛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恢复了媚态,“宋江那厮有一封书信,乃是梁山晁盖写给他的,信中言明要与他里应外合,攻打郓城县。这封信如今就在宋江的房中,只要我们能将这封信拿到手,便可坐实宋江的罪名。”
“书信?当真有这等东西?”张文远
“千真万确!”阎婆惜肯定地点了点头,“妾身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张文远闻言大喜,一把将阎婆惜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在她身上蹂躏了一番,“好!好!好!只要拿到这封信,宋江那厮就死定了!”
事毕,张文远神清气爽,他捏了捏阎婆惜丰腴的翘臀,眼中露出一丝不舍,“婆惜,等我除掉宋江,就来接你过门。”
阎婆惜娇媚一笑,“张爷放心,妾身定当恭候。”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那宋江老儿,哪有张爷这般勇猛,他占不到我的便宜!”
“好!好!好!”张文远大笑三声,转身离去。
阎婆惜看着张文远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起身走到窗边,对着门外喊道:“娘,去请宋押司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