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十余合,两人依旧难分胜负,两边的军兵看得目瞪口呆,纷纷惊叹不已。
“林冲好勇!董平骁勇!”
“这两人武艺高强,当真是世所罕见!”
晁雄征看着场中激战的二人,心中暗自焦急。
他担心两人久战不下,会有意外发生,于是打马出阵,高声喝道:“林冲兄,退下!这一战交给我!”说罢,他一抖手中的水磨钢枪,催动战马直冲而前。
东平府的指挥使见状,以为有机可乘,率领几名士卒也出阵迎战。
然而,董平见晁雄征年幼,心中一喜,认为有机可趁,当下使枪逼开林冲,直取晁雄征。
他高声笑道:“你这小儿,也敢来送死!”
晁雄征见董平来势汹汹,眉头一皱,手中钢枪一横,挡住了董平的第一击。
两人的战马交错,晁雄征感到一股大力涌来,心中却不慌不忙。
他突然大喝一声,手中钢枪一挑,用尽全力向董平的双枪横扫而去。
只听“咔嚓”一声,董平的双枪竟被晁雄征一棍击得脱手,身子一晃,险些落马。
“你竟敢轻视我!”晁雄征 (此处“terrace”为英文单词,原句可能存在错误,若按字面翻译为“露台;梯田;平台”,放在此处语义不通,可根据实际情况修正原文),眼中火光四射,随即催马再度冲向董平。
晁雄征眼疾手快,趁董平身形不稳之际,左手探出,一把抓住董平的衣领,将他硬生生从马上提了起来。
董平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着,惊恐万分,却无力反抗。
晁雄征将他如同破麻袋般甩到自己的马背上,反手一记手刀,正中董平后颈。
董平闷哼一声,双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梁山兵马见状,顿时士气大振,鼓声震天,呐喊声响彻云霄。
“少寨主威武!”“生擒董平!”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响彻战场。
梁山好汉们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仿佛打了胜仗一般。
东平府的指挥使,原本以为董平出马,定能斩将夺旗,谁知竟被一个少年郎生擒活捉,吓得手脚酥软,肝胆俱裂。
他正惊恐之际,林冲的丈八蛇矛已到面前。
指挥使勉强招架,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虎口震裂,手中长枪脱手而出。
他再也不敢恋战,拨马便逃,林冲哪里肯放,挺枪便追。
晁雄征见状,对林冲高喊道:“林冲兄弟,我们左右夹击!”林冲会意,两人一左一右,紧追着那指挥使不放。
东平府的兵马见状,顿时大乱,阵型散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晁雄征与林冲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都露出一丝冷笑。
晁雄征一夹马腹,手中钢枪直指前方,高声喝道:“冲!”
战场之上,尘土飞扬,战马嘶鸣,喊杀声震耳欲聋。
晁雄征手持水磨钢枪,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入东平府的官兵阵中。
枪尖所指,如同秋风扫落叶,血花飞溅,残肢断臂横飞。
那些原本还想依仗人多势众围攻晁雄征的官兵,此刻却如同纸糊的一般,被他轻易地撕开一道又一道口子。
长枪挥舞之间,劲风呼啸,带着丝丝血腥之气,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枪身冰冷的金属质感,在晁雄征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灵活地穿梭于敌军的阵型之中,没有一合之敌。
官兵们手中的长枪,还未触及到晁雄征的身体,便被他巧妙地拨开,紧接着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将数人扫落马下。
林冲紧随其后,手中丈八蛇矛如同一条翻江倒海的蛟龙,在官兵阵中肆虐。
蛇矛每次挥动,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所到之处,无不血肉横飞,惨叫哀嚎。
他身法迅捷,枪法精湛,如同鬼魅一般在敌军中穿梭,没有一人能挡住他的一合之力。
那些原本还想仗着人多抵抗的官兵,此刻已是肝胆俱裂,手中的兵器颤抖不已,哪里还有半分战意?
而晁盖见晁雄征和林冲如此勇猛,心中大喜,当即带领梁山大军,如同出闸的猛虎一般,冲向东平府官兵。
梁山好汉们个个奋勇当先,刀枪并举,士气高昂,杀得官兵抱头鼠窜,哭爹喊娘,阵型溃不成军。
东平府的三个指挥使,眼见大势已去,心中早已没了战意。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拨马便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人间地狱。
然而,他们胯下的战马,哪里比得上梁山好汉的脚力?
三个指挥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被梁山兵马冲的七零八落。
梁山兵马乘胜追击,追杀东平府官兵十余里,沿途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官兵们丢盔弃甲,慌不择路,哭喊声,求饶声,响彻旷野。
梁山好汉们一路势如破竹,直接冲开了东平府的营寨,将官兵们辛苦建立的防线彻底摧毁。
营寨之中,旗帜倒伏,器械散落,一片狼藉。
梁山兵马占据营寨,将东平府的旗帜斩落,换上了自己的旗帜,高声欢呼,声震山谷。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战后的宁静之中,却充斥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残阳如血,将整个战场染成一片猩红。
营帐内,晁雄征正擦拭着手中的水磨钢枪,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眼神一凛,手中动作戛然而止。
帐外,传来刘唐粗犷的声音:“哥哥,这厮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