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大步流星地走进聚义厅,抱拳道:“寨主,少寨主,军师。”
林冲进得厅来,目光坚定,抱拳道:“寨主,少寨主,军师。” 他略一顿首,便接着说道,“方才我在营中听闻此事,觉得少寨主所言极是,此战,非打不可!”
晁盖闻言,面露喜色,他本就倾向于出战,如今又得林冲支持,更是觉得信心大增。
他拍案道:“好!林教头果然与我英雄所见略同!”
吴用见状,只得叹了口气。
他虽觉得此战过于冒险,但见众人战意高涨,此时若再出言反对,反倒显得自己怯懦。
他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依少寨主之言,出兵迎战。只是这兵马部署,还要仔细斟酌。”
晁盖见吴用不再反对,心中更是畅快,他当即吩咐道:“传我将令,命阮小七、阮小五兄弟二人,领水军留守水寨,其余兄弟,随我下山迎战。”
阮小七、阮小五闻言,有些不解,连忙出声:“寨主,我兄弟二人水性好,理应随寨主一同出战,怎能留守水寨?”
吴用解释道:“两位兄弟莫急,此战凶险,水寨需有人镇守,以防万一。两位兄弟水性极佳,若留守水寨,可保我梁山后方无忧。”
阮小七、阮小五二人听吴用如此说,方才稍微释怀,不再言语。
翌日清晨,金沙滩上,晨雾还未散去,微风拂过水面,带来阵阵凉意。
晁盖、晁雄征、吴用三人并肩而立,眺望着山下的景象。
只见林冲、刘唐等头领早已率领各自人马在山下集结,他们身穿甲胄,手持兵刃,在薄雾中显得格外肃杀。
远处,战鼓声隆隆响起,震得人心头一颤。
林冲一声令下,士兵们开始有条不紊地登船。
只见他指挥若定,麾下兵马队列整齐,步伐稳健。
刘唐所领的队伍则稍显逊色,虽也气势汹汹,但队伍却有些散乱。
杜迁站在船头,望着混乱的队伍,嘴角微微抽搐。
晁雄征看着山下正在渡水的兵马,心中略微感到一丝不安,但随后他又将这丝不安抛之脑后,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到来。
金沙滩上,梁山兵马正待出征。
相较于林冲队伍的井然有序,刘唐部下则显得混乱不堪。
士兵们推搡拥挤,队形散乱如麻,兵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当当声。
杜迁、宋万两队比刘唐稍好,但也只是勉强维持着阵型,士兵们窃窃私语,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军纪涣散。
晁雄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
他上前一步,对晁盖说道:“父亲,孩儿以为,我梁山兵马虽众,但缺乏训练,纪律松散,长此以往,恐难成大事。”
晁盖捋着胡须,微微颔首:“寿儿所言甚是。如今我梁山聚义,虽名为‘替天行道’,实则仍是草寇之流。若想成就一番事业,必须要有严明的纪律和强大的战斗力。”
吴用也深以为然:“少寨主高瞻远瞩,我梁山兵马确实需要整顿。只是眼下大战在即……”
“军师不必多虑,”晁盖大手一挥,“待此战过后,我便着手操练兵马,整顿军纪。”
众人闻言,皆若有所思。
这时,水面上出现点点白帆,无数渔船如离弦之箭般向金沙滩驶来。
在各头领的约束下,梁山兵马开始有序登船。
江风猎猎,旌旗飘扬,战鼓擂动,肃杀之气弥漫在水面上。
晁盖登上旗舰,望着渐渐远去的金沙滩,心中豪情万丈。
“传令下去,”晁盖沉声说道,“全速前进!”
吴用站在晁盖身旁,望着前方茫茫水面,眉头紧锁,似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晁雄征察觉到吴用的异样,刚想开口询问,却见一骑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马上骑士高举一封书信,大声喊道:“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