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将木盒紧紧攥在手里。
“那我二叔怎么会上吊死了?”我鼓起勇气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你爹娘做的。”李瞎子沉声道。
听到这话,我猛地愣了一下,“我爹娘杀了我二叔……”
李瞎子缓缓的点了点头,“你爹娘是没有意识的,但是你二叔的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是赵开顺?”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今晚你就知道了。”李瞎子拨动着手中的佛珠,沉声道。
给我留了一个哑谜。
“你家里今晚除了你,不能有人!不然……”李瞎子后面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我领会了。
临走前,我问了一句:“瞎子婆婆,那我爹娘今晚会不会来?”
“不知道……”
我转身朝门外走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听了李瞎子说的话,口袋里的黄纸和手中的木盒仿佛变得越来越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我走到了家门口,王建国见我回来也是赶忙问道:“你爷爷呢?回来了没?”
“没有。”我失落的说道。
王建国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但是他说今晚要回来,可能要晚点,他说今晚家里不能有人,毕竟是这么不好见的人的事,所以麻烦王叔晚上九点钟把大家伙都劝走,我家才好办后面的事。”我握着王建国的手,说道。
王建国领情的点了点头,说这种事确实不吉利,他晚点会告诉大家。
我按照李瞎子的吩咐,将黄纸贴在了院子的东南角,手指微微发抖,
看着院子,脑海中浮现出李瞎子说的话——“你爷爷找我看我阴宅……就在你家院子……”
一股寒意直窜我心头,但我还是想将院子里的各个角落看个明白。
院子的结构并不复杂,最外边有一棵老槐树,自我记事起就一直在,其他地方放着杂物,要么就是爷爷生前种菜的土地。
我愣神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一二三。
我摇了摇头,快步走回屋内,手中的木盒依旧冰冷,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一枚铜钱,而是某种不祥之物。
天色渐入黄昏,院子里几缕残阳的余晖照射下来。
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木盒上的符文,看着二叔的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李瞎子的话——“你爹娘做的……你二叔的死没那么简单……”
“难道真的是赵开顺?”我喃喃自语,心中一阵发寒。
可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
期间拿起手机数次想要给赵开顺打电话问个清楚,现在这一切的事情只有他才能解释明白,但我还是忍住了,李瞎子说一切事情今晚我就知道了。
困意袭来,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便打起了盹,等我醒来时,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
王建国应该已经按照我的吩咐,把村里的人都劝走了,整个村子仿佛陷入了某种诡异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