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蹬共享单车过来的陈锦鲤,也冲进了电影院,
她挨个专场找:“臭临川,飙车泡妞,我让你泡妞!”
9号专场,陈浩然已经怀疑人生了,命根子被踹,比女人生孩子都痛苦,他浑身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怎一个惨字了得!??
“然少,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
“报,个,屁!”陈浩然咬着牙强忍,这个事情,他必须忍着,不能闹大,今天就是把牙齿打碎了,也得往肚子里咽。
“好啊,你果然在这里!被我抓到了吧!”忽然,一个清脆的姑娘声音愤怒响起。
陈浩然转头一看,是陈锦鲤,心说这丫头怎么也来了?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陈锦鲤就冲上来:“人渣!”
一巴掌甩在猪头脸上。
陈浩然疼得差点就晕死过去了,他整个脑袋,包括脸,都已经快要被打烂了,浮肿得十分夸张,双眼皮都成了严重的单眼皮,嘴唇也已经肿成了香肠嘴。
此番又遭受狠狠地一个耳光,这特么谁受得了?
“你背叛我大姐,偷偷出来找女人,我要告诉爸妈……”
陈浩然心头一愣,他不清楚陈锦鲤是否认出他了,为了保险起见,他哭道:“呜呜呜呜……我是陈临川,我是陈临川啊。”
陈锦鲤定睛一看,这不是陈临川,“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了,我真的是陈临川,快去告诉你爸妈吧,我偷人,我找野女人,我对不起你大姐,快跟我离婚吧。”陈浩然撕扯着声音,狼狈至极地道。
陈锦鲤反手就是一耳光:“哟,学臭临川的口气,学得倒挺像!”
陈锦鲤一把揪住陈浩然的衣领:“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臭临川。”
陈浩然疯狂摇头,打死也不能说实话,他现在招了,那之前遭到的陈梦瑶的毒打,就白挨了。
“呜呜呜呜,我真的是陈临川啊!”
“还不说!”陈锦鲤一瞪眼,狂抽陈浩然的耳光:“面对疾风吧!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别,别打了……我,呜呜呜呜,我不是陈临川可以了吧,呜呜呜呜……”
陈浩然彻底怀疑人生了,他今天在集团被陈临川打了,心情郁闷,本想泡个妞放松一下心情,可结果,竟然遭到三轮殴打。
“那你说,你到底是谁!”
“我我我……”
“啪啪啪啪……真正的陈临川在哪里!”
“我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你刚才还说你就是陈临川,现在又说你不知道,你这个死猪头,你也把我当傻子忽悠是吧,我精得跟猴一样!”
陈锦鲤被面前的猪头忽悠,她气得花枝乱颤,伸出五根手指头,尖锐的指甲就往猪头脸上挠,“啊,你太过分了,你一个猪头都看不起我,我挠死你!”
“嗷嗷嗷……不要啊,疼!嗷嗷嗷……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陈浩然被陈锦鲤疯狂挠脸,他痛苦挣扎,泪如雨下,鼻血也在一直流。
“你没骗我?你说你是陈临川,你纯属当我眼瞎!”陈锦鲤一巴掌抽上去。
“陈临川长什么样,我不知道吗?”陈锦鲤又是一耳光抽上去。
“你也不,你也不照照镜子,陈临川有你那么丑吗?”陈锦鲤接上一巴掌。
“陈临川声音那么好听,你在瞧瞧你,公鸭嗓,太监腔,呸!”陈锦鲤一拳头砸在陈浩然左眼。
“你这个臭猪头,香肠嘴,还不快老实交代!”陈锦鲤揪住猪头的衣领。
陈浩然眼冒金星,指了指后门:“陈临川往后门跑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不早说,不早说!”
陈锦鲤打累了,脱掉外套,就穿着一件凉快的吊带衣,露出白花花的胳膊和胸脯,属实凉快了不少,
她朝着陈浩然身上用脚踹,一边踹,一边喊:
“你现在,你现在才说,陈临川,陈临川,早就跑不见了,死猪头,香肠嘴,害我好事,害我好事,我踹死你……”
陈浩然被踹得眼冒金星,绝望就写在脸上。
“死猪头,下次别让本姑娘看见,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陈锦鲤穿着吊带衣,冲出了电影院,追陈临川要紧,这次就放过猪头。
陈浩然靠着墙角,哭着哭着就笑了,笑得很夸张,如释重负,仿佛雨后春笋,看到的黎明的曙光,重获新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解脱了,终于解脱了。”
然而,陈锦鲤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冲出电影院的一幕,被刚从楼上下来的陈思瑶看见了。
电影院的楼上,是一家唱片公司,
陈思瑶是歌手,正在帮着制作专辑,
从公司坐电梯下来,必须路过电影院大厅。
“老五?是她,她怎么衣衫不整地,好像奔命一样?难道她受到欺负了?”
陈思瑶思索一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定是这样!岂有此理,哪个人渣连我妹妹都敢欺负!”
陈思瑶虽然和陈锦鲤关系不好,可打断骨头连着筋,陈锦鲤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妹妹。
亲妹妹被欺负,她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