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给的钱可不好拿,希望他们能接住。”
苏恋卿简单收拾好东西,身上的舞裙未来得及更换,妆容未来得及卸洗,便被人用一顶四人小轿抬出百花楼,送到了一处陌生宽敞的大宅院。
春桃像没见过世面一样,打从进了宅子,一直控制不住,瞪大眼睛东张西望。
直到被苏恋卿出言制止,方悻悻作罢。
苏恋卿和春桃被宅院总管事安排住在宅子的西院,位置距离主院不远。
总管事说,这一般是比较受宠或是与主家亲近之人住的地方。
苏恋卿听了连连表示受宠若惊,眼神中充满了惶恐。
苏恋卿原以为谢九萧应该不会那么快见她,没成想她刚进院,屁股还没坐热乎,男人便闻风而至了。
“云娘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是你给我赎的身?”
“对,是本公子,你倒是说说,本公子现如今还是登徒子吗?”
谢九萧眉眼含着风流笑意,一进门便展臂将苏恋卿整个人圈在椅子里,俯身用折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饶有兴味逗弄着。
仿佛恶霸调戏良家妇女。
苏恋卿藏在袖子里的拳头莫名有些硬。
觉得自己此刻十分煞风景的春桃,有些站立难安,眼神无处安放,满脸通红,磕磕巴巴说道。
“老爷,姑娘,春、春桃先出去了。”
她出去便出去,还非常好心给屋内两人带上了门。
谢九萧眼神未施舍给她半分,全神贯注欣赏着眼前面红耳赤的绝代佳人。
女子妆容未卸,额间,脖子和锁骨处的朵朵桃花,一时间因为主人的羞涩,增添了几分潋滟风情。
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九萧眼神微微一暗,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侵略性,用折扇轻轻挑开佳人脸上的红纱,露出她挺翘精致的鼻子和微微紧抿的朱唇。
女子浑身不受控制颤栗着,谢九萧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似乎是相当满意。
“云娘子,当真是根骨奇佳,昨夜操劳了一宿,明明早上酸痛难耐,晚上却神奇恢复如初,还能一舞动江南。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云娘子会什么奇门秘术,亦或是这副身子有什么妙不可言的奥秘?”
男人说着,左手漫不经心扼住她的手腕暧昧摩挲着,似是在探寻什么。
在她如林间小鹿般惊慌不安的澄澈眼神中,右手执扇继续慢慢往下滑,流连在她锁骨位置的桃花之上,细致描摹。
他语气轻佻又低沉道:“此处风景,当真是美不胜收。”
女子脸色更加羞红,她呼吸渐渐急促,胸口映照着心跳加快起伏,锁骨盛开的桃花愈发娇艳欲滴。
谢九萧嘴角的弧度更加不怀好意,折扇撩拨起阵阵痒意接着往下探寻。
眼看即将突破防线。
一双葱白小手横空出现,不解风情攥住折扇,坏了此间好事。
身下女子纤纤娇弱,眼底弥漫着一层水雾,慌张摇着脑袋,嘴里无助祈求着:“公子,不要!”
此番姿态,更是惹人勾缠。
男人眸底似是染了一层恶劣的笑意:“不要?云娘子可是公子我,花费了整整三十万两重金赎回来的天价之宝,若是什么也不做,本公子岂不是亏大发了。”
女子无力反驳,嘴唇微微颤抖着:“我我…”
似乎是欣赏够了她的窘态,谢九萧抽出折扇,哈哈大笑道:
“此事你情我愿方能意趣,云娘子既是不愿,那在下今晚只能当一回正人君子了,免得又被云娘子当作登徒子,轰出门外,惹人笑话。”
说罢,男人不再留恋,浪荡不羁摇着展开的折扇,拉开门大步潇洒离去。
他离开之后,春桃满脸不解,重新迈进门,开口询问道:“老爷怎么走了?”
却只见,自家主子惊魂未定瘫坐在椅子上,肩膀微微颤抖,滚烫的泪水从她精致的小脸上缓缓滑落。
整个人无助又忧伤。
春桃霎时间不敢再多问,小心翼翼伺候自家主子梳洗睡下。
苏恋卿自打住进来从未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