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耳垂被他舔舐轻咬,宝蕴须臾之间就觉得脸上如火烧一般,甚至比之前真正的缠绵更为剧烈!
“如果臣妾说有……皇上会不会把臣妾逐出宫呢?”宝蕴决定逗逗这从前的、也是现在的夫君。
“怎么会?那岂不是便宜了他……朕从小到大都未见过大将军惊慌失措;
“可你居然可以让他失态至此、甚至阑入宫闱……知道什么是‘阑入宫闱’么?”元蘅呢喃道。
“臣妾不知,还请皇上……教教臣妾。”宝蕴用指尖绕着元蘅的发尾,瞥了一眼被搁置在枕边的《太史公书》,心内却思忖道,“原来你这怀抱,天下哪个女人都能躺得;
“想必这‘结发’,也和不只我一个人结过……我有什么不懂的?不过是想找个由头和你多说两句话而已……”
“这‘阑入宫闱’啊,就是……”元蘅口中解释着史书上的字句,手上却不安分了起来。
“皇上,臣妾今晚不方便侍寝;臣妾……来红了!”宝蕴低低地说道。
“哼,宫中别的女子都巴不得天天侍寝,你倒是会找借口。”说笑之间,元蘅的手却并未在宝蕴身上停下。
“是真的,皇上!您不信的话……”宝蕴挣扎着起身,床沿果然有一大块血迹!
安胎丸虽然可保母子平安,可宝蕴实在迈不过心中这一关,她怎么能怀着孩子侍寝呢?
若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她明明知道,肚子里有个小生命……
是以在沐浴更衣时,她悄悄询问系统、并在系统中购买了“复经丸”和“保胎丸”。
“复经丸”虽说是对绝经女子才有效,可宝蕴钻了空子——“妇人怀孕时不来月事,怎么不算‘绝经’呢?”;
而“保胎丸”可保胎儿长期在体内且不被诊出喜脉,即使到了产期也不生,最长可保三年!
她不知自己要当多久的“素鸢”,更不知自己能当多久的“从五品长安昭华”;
在这期间若被太医诊出喜脉甚至生了孩子,恐怕她就得真的去世了!
“罢了……宫里人舌头长,你若现在回去,别人只会当你被朕‘退货’;
“这样的妃子啊,在宫中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元蘅睡着前如是说
元蘅终究是放过了她。她换了衣裳和月事带后,守着元蘅坐了一夜。
这一晚,她为他掖被子,又为他扇扇子,等他临上朝才乘着步辇回到自己的新居——莲池院。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宝蕴下步辇的脚还未沾地,便见扬劲笑眯眯地躬身道。
“喜从何来?”宝蕴兴致缺缺道。
算起来,她已经将近二十五个时辰没有睡觉了!哪怕天塌下来,她现在也只想睡觉!
“皇上说娘娘昨晚伺候得极好,上朝前特地吩咐奴才亲自来宣旨;
“您进宫还不到一天,就已经由从五品昭华、晋为正五品、上三嫔的淑媛啦!”
“伺、伺候得……极好?”宝蕴不知是惊还是吓,当场晕了过去——总之,肯定不是高兴的!
她醒来时,离晋为“上三嫔”之一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