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确定需要的是姑娘？而不是……？”
老鸨看着紧紧握住张楚的周芷若，犹豫道。
话音落下，整个大堂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角落处的一名男子眼睛亮了起来。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架不住二人的模样太好了，一进门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咳咳，废话，他是我弟弟，第一次来，有点不适应。”
张楚先是理所当然道，随后又大声的解释道。
虽然张楚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周芷若说不定在意呢？
什么，你说她是女人？那她也在意！
“好的，不过我们这里的姑娘不是随便点的，而是……”
老鸨先了解的点点头，随后向张楚解释起来点姑娘的规矩。
简而言之就是姑娘们会上台表演一番，随后像拍卖一样，价高者得，或者也可以赋诗一首，要是有姑娘看得上，就会邀请你成为入幕之宾。
不愧是带有官方性质的青楼，规矩就是多。
对此，张楚有些头痛，要说钱，那肯定是有的，但是张楚又不打算一亲芳泽，没必要浪费。
至于吟诗作对，那就更没有必要了，想必没有姑娘会喜欢什么“床前明月光，一岁一枯荣”这类型的诗词。
什么，中华上下五千年，这么多诗词歌赋，你就会这两句？
不好意思，张楚作为一个野鸡大学毕业整整一年的社畜，早就统统还给体育老师了。
“呃，不必了，随便给我找个桌子吧。”
张楚不想一鸣惊人，从善如流道。
“好嘞，二位跟我来吧。”
老鸨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二位，你们就先坐这吧？”
老鸨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张楚的表情。
因为他们此刻所在的位置赫然是较差的位置，她还真是随便。
为什么不是最差的位置呢？因为最角落处已经坐了一个眼神中黯淡无光的人了，赫然就是刚才双目放光的男子。
“阿吉，过来给这桌上酒菜。”
见张楚没有意见的坐了下去，老鸨又对着一名正在忙碌的龟公吩咐道。
阿吉也不回话，也不看他们，沉默着就端来酒菜，将其放好之后，又忙他的事情去了。
“公子，不好意思，他是刚来的，不懂规矩。”
见状，一直关注着他们的老鸨连忙跑过来道歉。
“哥哥，人跟你说话呢？”
周芷若见张楚没有反应，提醒道。
张楚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周芷若狠狠的用手肘顶了顶张楚。
“哦，怎么了？”
张楚回过神来，茫然道。
要不是周芷若顶他一下，他还真不知道周芷若喊他。
“没事了，你先走吧。”
周芷若扶额，对老鸨道。
“师父，你怎么了？”
随后又好奇的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多问，吃你的。”
张楚没好气道，刚才还是哥哥，现在又是师父了，刚才他还没听清楚呢！
“哼！”
周芷若皱了皱鼻子，双手交叉在胸口。
“怕了你了，刚才上菜的龟公没忘吧？”
见周芷若一副气急的模样，张楚忙安抚道。
“他怎么了？”
果然，张楚一说话，周芷若就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好奇的看向阿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