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保安队长看到这一幕,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但还是嘴硬道:“他……他可能是厂里的员工,刚出去有点事儿,你们别冤枉好人。”
谢妍冷笑一声:“是不是好人,县长自会查清楚。现在,请你立刻让开,不要妨碍公务,不然,有你好看的。”
保安队长还想狡辩,县长脸色一沉,威严地说道:“我是县长,今天来突击检查纺织厂,你要是再阻拦,就是妨碍公务,后果你自己承担。”
保安队长还想狡辩,双手叉腰,梗着脖子道:“你说你是县长就是县长啊,有证件吗?没证件谁也别想进去,这是厂里的规定。”
他身后的几个保安也跟着起哄,气焰嚣张。
县长孙启元脸色一沉,威严地说道:“我是县长,今天来突击检查纺织厂,你要是再阻拦,就是妨碍公务,后果你自己承担。”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在保安队长面前晃了晃。
保安却装作没看清,耍赖道:“这谁知道是不是假的,现在造假证的多着呢。没有厂长的允许,谁也不能进。”
保安队长顿时恼羞成怒,双手叉腰,梗着脖子,活像一只好斗的公鸡,大声狡辩道:“你说你是县长就是县长啊,有证件吗?没证件谁也别想进去,这是厂里的规定。”
他身后的几个保安也跟着起哄,一个个满脸嚣张,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气焰十分猖狂。
旁边的工作人员出示证件,他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在保安队长面前晃了晃。
那工作证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上面的徽章格外醒目。
可保安队长却把头一昂,满脸不屑地嚷道:“我不识字!你别给我看!”
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无赖。孙启元县长看着眼前这胡搅蛮缠的保安队长,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他深知这些保安如此嚣张跋扈,背后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与纺织厂的违法乱纪行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们这是公然抗法!”孙启元县长怒喝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在众人耳边响起。
他身后的工作人员也纷纷义愤填膺,向前逼近几步,与保安们形成了对峙之势。
保安队长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嚣张起来,他挥舞着手中的警棍,大声叫嚣道:“我看你们谁敢动!这里是纺织厂的地盘,由不得你们撒野!”
孙启元眉头紧皱,意识到这些保安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故意阻拦。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保安队长却以为孙启元是虚张声势,不屑地笑了笑:“哟,你还想动手不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撒野。”
此时,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一根导火索随时都会被点燃。
孙启元身后的工作人员也都义愤填膺,纷纷指责保安队长无理取闹。
孙启元知道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他眼神一凛,大手一挥:“给我上,控制住这些保安,今天必须进去检查。”
工作人员听到命令,纷纷上前。
保安们见状,也毫不示弱,挥舞着手中的警棍,试图阻拦。
一时间,双方推搡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孙启元亲自冲在前面,他身材魁梧,气势汹汹。
一个保安挥着警棍朝他打来,孙启元侧身一闪,顺势抓住保安的手臂,用力一扭,保安疼得“哎哟”一声,警棍掉落在地。
其他工作人员也各展身手,与保安们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