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林擎天面上有些挂不住，不承认。
“没有吗？”杜小雨笑嘻嘻地看着林擎天。
“这个可以有！”林擎天不敢嘴犟了。
“但你需要帮我办点事，不然，也许就没有了！”
林擎天没有想到，杜小雨还有条件，心里在赌咒她：你若是设置的条件太高，我赌咒你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说吧，要我做什么？”
“脱裤子。”杜小雨面无表情地说道。
林擎天差点从病床上滚下来：“又来？”
杜小雨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冷淡：“你陪我妖市拍卖会，我想寻找月华佩；不伪装成妖族进不去。”
林擎天看着她手里的狐狸尾巴，和毛茸茸的耳朵，嘴角抽搐。
“你让我扮狐妖？”
“不然呢？”
杜小雨瞥了他一眼，“你这种痞里痞气的样子，最适合装狐妖了。”
林擎天翻了个白眼：“那你呢？装什么？”
杜小雨狡黠地一笑：“我不用装，我是你的私人医生。”
“操！”林擎天直接爆粗，“你这是公报私仇吧？没听说，一个妖狐还有私人医生？应该也是妖狐！”
“我是被你这个妖狐迷惑的人类，没办法！”
林擎天没话说了：“你会被迷惑？鬼才信！”
杜小雨嘴角微微上扬：“不去是吧？那我换人，不过，我跟我爸说了，晚上要领男朋友回家……”
“我去……”这一次，林擎天不敢推辞了。
妖市藏在江城老区最破旧的地下商场里；入口处站着两个保安，一个牛头人，一个兔子人；牛头人正用蹄子刷短视频，兔子人在啃食胡萝卜，爪子里还拿着个美女相片，在歪歪……
林擎天戴着狐狸耳朵，尾巴在屁股后面一甩一甩，浑身不自在。
“这他妈什么鬼地方？”
杜小雨挽着他的胳膊，低声警告。
“闭嘴，你现在是狐妖公子，注意形象。”
“形象？”林擎天扯了扯领口。
“为了见未来的老丈人，我都成了畜生了，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杜小雨大笑：“再废话，我就把你偷看我换衣服的事告诉你师父。”
林擎天顿时蔫了：“算你狠！”
两人顺利通过安检，进入妖市。
林擎天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头顶是悬浮的水母灯，地上铺着会发光的蘑菇，摊位老板有长着翅膀的蛇妖，还有会说话的盆栽。
“我靠，这是进了动物园？还是植物园？”林擎天小声嘀咕。
杜小雨拉着他往深处走：“别东张西望，跟紧我。”
拍卖会场是个巨大的圆形大厅，中央悬浮着一颗会变色的水晶球。
林擎天和杜小雨找了个角落坐下，周围全是奇形怪状的妖族。
“第一件拍品”主持人是个长着蝴蝶翅膀的美女，“千年灵芝，起拍价五十万灵石！”
林擎天咋舌：“这玩意能买我十条命了，妖族都这么有钱吗？”
杜小雨低声解释：“千年灵芝能提升修为，对妖族来说是至宝。”
林擎天凑近她耳边：“那你想要吗？我帮你拍下来？”
杜小雨推开他的脸：“别闹，我们目标是最后一件拍品。”
林擎天撇撇嘴：“月华佩？”
杜小雨没回答，但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林擎天心里一动：这丫头果然有事瞒着我。
拍卖进行到一半时，杜小雨突然按住林擎天的手：“有情况。”
林擎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正朝他们走来；那人穿着黑色风衣，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魔教的人？”林擎天低声问。
杜小雨点头：“别轻举妄动，看我眼色行事。”
面具男走到他们面前，声音沙哑：“这位狐妖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