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充满了一股深深的恨意，方法秦长安就是他口中的宵小之人，吓得秦长安咽了咽口唾沫。
“大爷，您消消气，消消气，为了那些叛逆咱们不能把自己给气着了。”
秦长安连忙给处于爆发边缘的大爷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将其扶在躺椅上。
“嗯，咱们不生气。”
嬴政狠狠瞪了一眼秦长安，把这一切都记载了小本本上，等将来他身份曝光之后，在秦长安身上所遭受的屈辱、憋屈、殴打，成倍成倍地还回去。
“吸！”
“大爷，您这眼神真的还恐怖，给我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您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
被自家大爷那双冰冷的眼神注视着，秦长安浑身发怵，交代了一声之后落荒而逃。
“这老毕登，肯定是故意的。”
走出厅堂之后，秦长安深深的死了一口气，他觉得刚才大爷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对，总有一种想要把他吊在歪脖子树上狠狠打一顿的既视感。
“算了，不管了！”
“还是先去洗漱一番。”
看了一眼厅堂的方向，发现大爷并没有追出来，秦长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在荷花塘中忙碌的众人，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是满身泥泞呢，难怪总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这小子，看来最近是在外面野惯了。”
看着消失在视野中的秦长安，嬴政闷哼的笑了一声。
“老爷，公子年纪还小，而且一直居住在秦州，外面世界对于公子来说还是挺有诱惑力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的也实属正常。”
没有了秦长安在前面顶着，自家陛下将所有注意力都打在了自己身上，李斯瞬间亚历山大。
他可不敢在陛下跟前信口开河，在陛下跟前，他远远做不到如同秦长安那般肆意洒脱。
“哼！”
“若不是看在这一点，我早就找根棍子抽上去了。”
嬴政自然知道李斯在说什么，秦长安虽然十九岁了，但一直生活在秦州，灭有接触过外界，在他们这等足智多谋的政治家面前，就是个手都长齐的孩子。
孩子天真一些怎么了？
胡言乱语，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就是孩子的天性吗？
他嬴政十来岁在赵国当质子的时候，不也是常在内心告诉自己，迟早有一天将将赵国划入大秦的版图吗？
若是说出来，在当时的人眼中，这不就是胡言乱语，不着边际的话的吗？
顺着李斯给的台阶，嬴政很快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老爷，公子其实很优秀了，只是缺乏一些历练，心智有些不成熟罢了。”
李斯跟着嬴政缓缓走出了厅堂，还不忘给嬴政以及秦长安拍了一下马屁。
“是啊吗，他已经很优秀了。”
李斯越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提及秦长安的能力，他嬴政是折服的，想到他那些简单朴素，却又堪称神迹的手段，嬴政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为自己将他带出来，发现了那么多治国利器而高兴，为老秦人出了秦长安这么一个小子而庆幸，为了大秦有这么一个天才感到自豪。
当然了，前提是不在提什么帝星暗淡，不在说什么大秦二世而亡，不在提及什么破天象的情况下。
不然嬴政很难保证自己会红温，他很难保证自己有一天会控制不住会学他娘亲，将对方吊在歪脖子树上狠狠教训一顿。
见到自家陛下嘴角上扬的笑容，李斯知道自己无形中拍的马屁陛下很是受用。
不仅讨好了陛下，还顺带恭维了秦长安，这种多赢的事情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