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眘懒懒转眸与她对视:“什么东西能值得我吃醋?”
他眸底一片清冷,仿佛她问了句什么蠢问题。
叶商商收回视线,靠回椅背,意兴阑珊道:“是没什么值得池总吃醋的东西,起码我不配。”
她也是个蠢的。
一遍遍,不死心。
活该被人笑话。
车厢陷入沉寂。
几分钟后,车靠边停下。
叶商商不关心他下车去做什么,低头摆弄手机。
车门再次打开,人进来。
“手给我。”
叶商商转头,他手里多了瓶碘伏和棉签,而车窗外所对的正是家药店。
她没动,池眘径直拉过她的手,棉签沾了沾药水,低眸给她手指上的伤口消毒。
她都忘了,手指在下午做贝雕时割伤了好几个口子。
微微的刺痛,让她瑟缩了下。
池眘手掌温和有力地攥住她的手:“忍忍。”
叶商商看着他乌黑发顶,有一瞬怔忪。
刚才她和他不是还在吵架吗?
他是怎么做到对她的情绪熟视无睹,还能无事发生般地给她上药?
叶商商很安静,即使痛也是轻轻吸着气。
池眘抬眸看了她一眼:“受伤了怎么不说?”
叶商商移开眼:“你不是说,这种伤去到医院就愈合了吗?”
池眘微怔。
这是他以前说过的话。
那是她一有什么小伤小痛都会放大,好像很严重似地。
想到这里,池眘忽地愣了愣。
她手指其中一道伤口有点深,应该流了不少血。
但若不是他发现,估计她不会向他提起,撒娇着要他上药。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会小题大做了?
他压下眼睑:“你想要什么样的贝雕,我让人给你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