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话音刚落，门口便从各个角度窜出红色的拳套。
没一会儿，这群人就鼻青脸肿的被执法者带走。
“说说吧，他们要的是什么东西？”
法允自知理亏，整张脸都快要埋进地里去了，小声道：“材料。”
“我就知道。”乔曦对此并不意外，甚至默默松了口气。
她手里的东西早就被人盯上了，做些不入流的小动作，总好过憋个大的给她一波带走。
法允说出来，像是松了口气，“一会儿我会收拾东西离开，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等等。”乔曦叫住她，“我又没说要开除你，为什么要离开？是嫌我给你开的工资低吗？”
法允猛地抬起头，呐呐的解释道：“要不是我……”
“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你到底因为什么欠了钱呀？”乔曦摊摊手，“别误会，我也不想窥探你的隐私，但现在明显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对这些，法允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只是不知这件事该如何说起。
她小心翼翼地措辞道：“乔总，你有没有听说过蔬菜？”
乔曦瞬间变了脸色。
法允慌忙解释道：“就是吃的那种，听说在上层社会很受欢迎。”
乔曦斜倪着她，恶声恶气道：“你昨天是不是根本就没看我的直播？”
“啊？”法允一愣，后知后觉道：“那也是蔬菜的一种吗？”
这下子轮到乔曦愣住，“你没见过蔬菜？那你欠的钱跟那些有什么关系？”
法允低下头戳了戳手指，“我堂弟给我介绍了一个项目叫‘绿色计划’，听说很有前景……”
乔曦眉头一蹙，“你投资了？”
法允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又不懂那些，怎么可能在那些东西上赚钱？”
乔曦松了口气，追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法允：“我堂弟想要投资那个项目入原始股，要一百万。”
乔曦双手环胸，面色不善的看着她，“你借了他多少？”
法允默默竖起一根手指。
她先前在乔家工作的时候，所获得的薪酬并不低，加上乔曦卖营养液给她的分成，仍旧没把钱还完，这个数字定然少不了，“十万？”
法允的指尖颤了颤。
“一百万？”乔曦瞬间睁大了眼睛，“他要投资，凭什么钱全都让你出？还有你哪来那么多钱？”
法允小声道：“大家都是亲戚，他们其实还是出了一部分的，只是我们家只有我有正式工作，也只有我能向星际银行贷款……”
乔曦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所以钱不够，他们既不想放弃，也不愿自己想办法就让你去借？这群人到底有没有想过你的死活呀？”
法允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是我自愿把钱给他们的，我原本攒了七十万，如果公司还在，再过五年我就能连本带利把钱都还清了。”
“他们说，等项目挣了钱会把欠我的都还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