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察觉李玉娘的身子越来越热。
床头油灯的昏暗中,李玉娘一双明眸泛若春水,正娇滴滴地看着他。
下一刻,心头火直往下窜,催促着欲望连同重要之物蓬勃张扬。
油灯昏黄,小屋里泛起无边春色。
翌日!
柳羽清早醒来,见李玉娘也醒了,只是睁着眼在盯着自己,想到昨夜的疯狂,两人会心地笑了,少不得又缠绵一会儿,李玉娘才下床做早饭,柳羽去拉沙袋。
他准备今天上山看一下昨天下的套,看有没有东西检。
吃过早饭,独自一人上山,路上琢磨着,暗处那个人已经对自己下两次手了。
说不定以后自己总有失手遭他暗算的时候,不给他点教训就得给自己教训。
到了昨天一处下套的地方,有点失望,套还是好好的,并没有小东西。
这个套是看准了,就下在离一个兔子经常出没的地方,附近有很多兔子咬过的草印。
下的兽套经常要有几天甚至十来天才会有货入套。
这就一天,没套到什么也是最正常不过。
柳羽在四周张望一阵,瞬间心中有了打算。
在这个套侧边,又放了一个栓,在栓周围下了一个更大的套。
栓用细线连着,再用力压下一树干用绳子绑住,和套相连接。
这个地方光滑,不会有野兽去走,只有人类会走这种地方。
只要人进入绳套,并触发那个栓,树干就会收套。
这种东西,看似简单,却非常精细,不是前世学了野外知识也不会懂。
而且这种套力非常大,全仗着树干下压的弹力。
这要是套了人,也不会致死,只是会吊起来,让他尝尝新鲜。
只要他再来拿自己的猎物,就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让他惊喜。
兽套只是第一步,树干下还挖了一个大号的坑,坑里倒着插进去一根三十多厘米的树枝,树枝削得尖尖的,露在外面的地方足有10厘米。
如果那人吊起来之后试图切断绳子,落下来就正好落在坑里。
露出来的那十厘米的树枝虽然不至于致命,但绝对能让他见红!
做好这一切,也累了两个小时,休息一会后就准备射几只野鸡回家。
野鸡是最常见的,这东西是个二货,非常蠢,只要看到,就很容易射到。
发现野鸡才是最难的,这得有充足的经验,幸好柳羽并不缺这方面的经验,毕竟从小就干这事。
转了几圈,打了两只野鸡提着,美嗞嗞地回家了。
野鸡肉味鲜美,味道反而在野兔之上,再放点葱姜蒜,那就是绝味。
想着就有点饿了……
到了家,还在院里就听到屋里有人在哭。
柳羽吃了一惊,把野鸡丢到灶屋,去里一看,是婉儿回来了,坐在床边抽泣。
“这是怎么了?”
“他男人怕是不行了!”
李玉娘道。
这不是预料之中的事吗,有什么好哭的。
“姐夫,他……他咳了血,现在都昏死过去了,这怎么办?”
柳羽一听,顿时眉头紧锁。
“别哭了,我去找里正借牛车,玉娘你把咱们的牙牌还有家里的银钱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