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言对此也很无奈,她从前的月事很准,自打落了水之后便不准了。
陈钰笙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脸上也冷冰冰的,不然叫丫鬟给你拿个汤婆子暖暖手吧!”
叶清言失笑:“倒也不至于。”
她身子不舒坦,和陈钰笙又不必像旁人那般见外,就躺在床上和她说起了话:“今儿外头太阳大,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叫丫鬟说一声便是。”
“在家待着无聊,就想来找你玩。”陈钰笙怕她凉到,坐得远了些,扇着扇子给自己解暑,“过几日南诏国使臣前来觐见,皇上准备在瑶台宴请,到时候你去吗?”
“应当会去。”叶清言道,“父亲有意扶持南诏国以牵制吐蕃,所以此番宴请颇为正式,我不好不去。”
“去玩玩也好,”陈钰笙兴致勃勃道,“听闻瑶台那边风景秀丽如画,我还没去过呢!又有马场可以跑马,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骑马玩!”
叶清言不由失笑:“你会吗?”
陈钰笙满不在乎道:“叫下人牵着慢慢走就好了,我还能掉下来不成?”
“那你可是要被俞言笑话的。”叶清言道。
陈钰笙翻了个白眼:“不痛不痒的,随她说去!”
见她兴致这般好,叶清言便也不劝了,只是说道:“那你回去之后,叫家里备好骑装,还有那些能防蚊虫的药也要备一些。叫家里挑几个身手出众的人跟着你,省得遇到什么危险。”
“知道啦知道啦,”陈钰笙笑嘻嘻的,“我还有个惊喜要送给你,你且耐心等着吧!”
叶清言好奇追问,她却怎么都不肯说,只说等到了那日她便知道了。
叶清言只好作罢,打起精神陪着她又说了一会儿话,还是陈钰笙瞧出她实在难受得紧,主动告辞了。
“小言,”陈钰笙的眼睛亮晶晶的,“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叶清言无奈地摆了摆手:“先是勾起我的好奇,问你又不说,快走快走!”
“惊喜自然是要等到了揭晓的那一刻才能告诉你呀,我若是现在就说了,那还算什么惊喜。”陈钰笙说,“你好好歇着吧,我还有事找叶时言。”
她摇着扇子款款离开,刚出了院子,恰巧就碰见了同样来找叶清言的叶俞言和叶时言。
陈钰笙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了叶时言:“你来得正巧,我刚好有事要找你呢!”
“找我?”叶时言有点惊讶。
因为小言,她和陈钰笙倒也算熟悉,但因为俞言和她一见了面就吵嘴,她大多数时间都在中间调停,和陈钰笙反倒没有什么更深的交集。
“是不是俞言又惹你了?”叶时言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时言,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叶俞言气哼哼地叉着腰。
“不是不是,她那一根筋的性子,我才不同她计较。”陈钰笙连忙说道,“外头太热了,先去你那边说,可好?”
“你才一根筋呢!”叶俞言立刻炸了毛,“分明是我瞧着你太弱,不同你计较!”
“好好好,是是是,”陈钰笙看也没看她,敷衍道,“你厉害,你最厉害了。”
叶俞言:……
她皱着眉打量陈钰笙:“你不对头。”
陈钰笙无语:“我都说你最厉害了,你怎么还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