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发现了云铮印堂乌青的事情,不由想起了秋妈妈和小秋。
昨日由于跟聂斌等人见面太过震憾,一时间忘记观察秋妈妈的印堂是否乌青。
再加上秋妈妈肤色黑,如果不在光亮环境里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有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云萝更加不安。
整整三个小时,她都魂不守舍。
等到午休时分,还没站足三个小时。别的学友都休息用餐去了,她还悲催地站在那里。
好在曾兴仗义,帮她打了饭,再过来喂她。
“我不饿。”云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我想喝点水。”
幸好是冬天,如果搁夏日,她早中暑晕过去了。
曾兴又拿来自己的水瓶,递给她。
云萝粗线条习惯了,也没介意这是曾兴的水瓶,接过来就咕咚咚灌了好几口。
“你还行吧?”曾兴见她魂不守舍,以为她被罚站已经到了心力交瘁的程度。“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反正也没教练在这里看着。”
“哎,”云萝想到了办法,就对曾兴说;“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找到聂斌。”
曾兴顿时大为扫兴。“你怎么整天让我帮你找别的男人。有什么事情,我不能帮你做。”
“这事儿告诉聂斌更合适一些。”云萝想了想,解释道:“我怕秋妈妈娘俩有危险。”
“我带人去瞧瞧。”曾兴自告奋勇地拍着胸膛,然后就去了。
但过没多一会儿,他就满脸怒容地返回。
云萝一看就明白了:“是不是不能请假。”
“靠,连门都不让出。”曾兴也是没有办法了。“大伙手机被没收了,连投币电话都没有。”
偏偏云萝因为手机损坏,当时并没有保留秋家母子俩的联系号码。
当然,如果她有心,可以记在纸上,但当时她一心都在聂斌的身上,就忘了这些事情。
“唉。”云萝急得直跺脚。
曾兴有点儿不高兴。“你担心的事儿,他们六个不担心?聂斌肯定会想办法防备。”
“可是……”云萝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了前面一阵吵嚷声。
此时她罚站军姿的时间已经到了,就活动了一下关节,跟曾兴一起过去察看。
不出所料,闹事的人果然是云铮。
在学校待了半天,这位大少爷就有点儿腻烦了。再加上中午对伙食不满意,就想去外面吃。
结果往外走的时候才发现,这贼船上来容易想下去难。
别说出去吃饭了,就算想叫外卖送进来都不允许。
云铮什么时候被如此约束过,当即带着他的三位酒友跟保安闹起来,打算直接硬冲出去。
谁知道这里竟然有专业的保安队,十几个人手执电棍,一字儿排来,铜墙铁壁一般,想冲出去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