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寸步不让,咄咄逼人。
“够了!龙子,你有何资格如此评说我的哥哥?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岂是由你来妄加论断的!”胡桃怒目圆睁,对着龙大声呵斥道。
龙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只觉十分憋屈与恼怒。
他愤愤地想:哼,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就惹得她这般生气?但见胡桃一脸怒容,他也不好当场发作。
“我这难道不是为了你好么?桃子啊,你可千万别被那家伙给蒙骗了呀!”
龙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少来这套!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再者说了,你觉得你能像我哥哥那样为了我去挨刀子吗?
你能吗?
告诉你,他能做到,但你绝对不行!所以,请你闭上嘴巴,不要再对他说三道四了!否则,休怪我不顾及表亲之情!”
胡桃越说越是激动,双颊绯红,胸脯也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着。
其实,这个表哥平日里总是时不时地向她暗送秋波,若不是念及彼此有着亲戚关系,再加上小时候他还算听话顺从于自己,胡桃真是连理都不愿搭理他。
此时,站在一旁的长辈看不下去了,连忙出声呵斥道:“桃,你怎能如此对你表哥讲话呢?快快赔个不是,以后不许再用这种态度跟亲戚们说话啦,听到没有?”
俗话说得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不,杨风随口说出的一句句“亲戚”,落在旁人耳中可就有了别样的意味。
尤其是对于心思细腻的人来说,更是容易产生各种联想。
只见那龙子听着杨风这一口一个“亲戚”地叫着,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莫不是在暗示我,我俩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事?还是说,他在向别人宣示主权啊?”
然而事实上,杨风压根儿就没往这方面去想。
要知道,刚才胡桃的一番话已经说得够明白的了,哪还用得着他来特意宣示主权呢?
就在这时,胡桃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低声向杨风道了个歉:“表哥,对不起。”
没办法呀,谁让杨风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呢,胡桃可不敢轻易忤逆他。
龙子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打断了。
只听得有人喊道:“龙子!记得咱们出队是干啥的!”
紧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回应:“收到队长!”然后便又是一阵嘈杂声传来
过了一会儿,场面终于安静下来。一名警官走到杨风面前,严肃地说道:“杨风同志,希望你们能够随时保持电话通畅,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调查到底的。”
说完,杨风赶忙递过去一根烟。
“此次或许并非食用了粉,然而他们的罪责已然足以令你们有所斩获,如此败类,务必从严整顿。”
那位警官嘴角微搐。
“你理应早就知晓他们根本未曾食用粉吧。”
杨风佯装惊愕。
“哎呀,警官切不可如此言语啊,当时我遭一伙人这般胁迫,况且在如此安定之社会,岂会有此等人物存在呢?对吧,我怀疑他们食用,亦属正常,警官。”
“那换而言之,若未食用,实乃我过度惊恐所致,我亦非有意为之呀,况且这亦折射出一个问题,不是么,警官?”
“治安问题上似乎着实尚存些许问题呢。”
言罢,杨风已然命司机将自己的法拉利驶至跟前。
“好了,警官,有何需配合之处,尽可直言,我此刻需前往医院进行伤情鉴定了,我着实期望此类人能在狱中为社会略尽绵薄之力,你意下如何?”
观杨风之态,似是决意要让这几人入狱,他若稍有武断,恐日后几人又反遭杨风送入狱中,或许对自身,乃至整个局势皆有影响。
“有事联系啊,警官!”
言罢,杨风驱车离去,直驱医院。
伤情鉴定,他是定然要做的。
不辞辛劳。
毕竟证据愈多,底气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