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说说你刚刚回答不上来问题的惩罚。还记得我问的那个问题吗?答案就在书里的第48页,去把那段话抄一千遍,后天我上课的时候送到我办公室来,就是这里。”
司译行说的轻松,可站在一边的安绮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知道他在说什么话吗?一千遍是什么概念,更何况那段话死长死长的。
门口,一阵高跟鞋声传来,林晚扭着腰从外面直接走了进去,虽然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可是搞得好像来过很多次似的,那么熟悉。
“行哥哥,我找了你好长时间助手才跟我说你在这里,人家等你好久了,刚刚上课的时候真的很帅。”
她一手撩动了头发,的确是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尤物,哥这气质却一点都不像富贵人家的小姐。
哪里有这么上赶的人呢?恐怕只有她才会这样。扭动着腰肢直接去了司译行的身边坐了下来,这画面实在太辣眼睛。
“哟,你还站在这儿干嘛?看不到我们两个要亲热了吗?”
她白了安绮月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起来好像很鄙视似的。
安绮月紧咬牙关,碰上他们两个真是倒霉。
“好,我先走了。”
从那栋楼出来,安绮月气的恨不得把司译行家里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一遍。
深夜,安家别墅。
晚上,江落照常去房间送水果和牛奶,可是屋子里漫天都是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月月,你这是要干什么?”
江落有些不能理解,还从没见过房间有这么乱的时候。并且上面都写的是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有必要写那么多次?
安绮月快要崩溃了,坐在旁边的书桌前还在奋笔疾书,这才刚刚写完了一两百份,距离一千份还有很长时间。
况且早上是知名教授的课,那节课坚决不能不去。如果有一次缺席,可能就跟保研无缘了。
“今天碰到了一个变态的导师,因为这个问题回答的重心不对,所以要把这份东西抄一千次。”
安绮月无奈至极,总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江落长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自己不同,恨不得现在就坐下帮帮女儿。
一夜过去,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安绮月还没睡,眼看着一千遍要抄完了,倒也觉得还好。
“司译行,都怪你!”
整理着那些东西,安绮月一直嘟嘟囔囔的骂人,实在太令人生气了。
一天后……
又是那个该死的司译行的课,安绮月抱着两手超好的东西去了校长办公室,放在了桌子上。
司译行从一旁走了过去,看到她这副样子,甚至觉得很爽。
“司先生,这些都是你惩罚我的,我应该承受,所以我全部都写完给你拿过来了,你可以一份一份的看一看。”
那些不悦的情绪根本遮掩不住,司译行坏笑了一下,倒觉得很开心。能够让她动手做这么多事儿,也还不错?只不过上次在船上的事情还没法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