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段枭的按摩技术还是很好,顾夏只觉得腰没有刚才那么酸疼了。
咕噜一声传来,她的脸色有些窘困。
“呵呵,老婆你还是饿了吧,等我给你弄好吃的。”段枭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下,“我去去就来。”
他走后,顾夏却闭眼,眼角微微湿润,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酸。
身体的愉悦并非能替代心灵上的缺憾。
不过她该知足,至少段枭对她很好,除了爱,他能给的都给了自己。
擦了眼泪,顾夏忍着酸痛起身着衣朝浴室走去。
段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饺子进了房间,他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便将饺子放在了床头,弯腰去收拾杂乱的床单。
伸手触碰到一滴温润,他低头看去,皱了眉头,她哭了,为什么?
忽然想起晚上段紫婷的那番话,段枭眯眼。
这时,顾夏从浴室走出,她拿了一块毛巾擦拭头发。
“我来帮你。”段枭上前,拉着她坐下,取过毛巾坐在她身后为她擦拭头发,“听说这次你和诗雅一起参加了试镜。”
“恩……”顾夏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听说路顶天是投资人。”
“恩……”段枭略有所思并不接下话茬。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会儿,顾夏忽然问,“林曦是怎么回事?”
“她,哼,自然是送还给她原来的主人。”段枭查到林曦之前竟然跟段峰的秘书有过接触,之后她就被应邀到了那次的酒会上。
“段峰?”顾夏显然有些吃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开始段枭以为是段子轩,毕竟他一直想离间自己与顾夏,只是后来他仔细想了想才觉得这个计划其实很愚蠢,根本不会影响他和顾夏之间的感情。
段枭看了顾夏一眼,因为他很清楚地明白顾夏心里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段子轩,即使哪一天他真被她抓jian在床,想必她也不会动怒一下。
但即便如此,他也想保护她,呵护她。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苦心。
“也只有他那样的人,才会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好色。”段枭不屑地说,“他以为自己是种马,别人就都是。”
这个理论……顾夏听了笑了,噗嗤一声,“好粗鲁。”
明明可以用很文雅的字眼表示,他偏偏喜欢用粗鲁的方式表达。
“切,我这个叫形象。”段枭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词语,“不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文绉绉的话谁不会说。
“那你以后跟你哥哥的关系不是更僵了。”顾夏担心段峰的报复手段,“今晚上看他看你的眼神都有些可怕。”
段峰能当上商会主席,并非因为他的名誉,而是他的手段,那些排除异己的手段厉害的让人不敢与他争夺这个位置。
段枭笑着从背后搂住她,“你放心,我段枭什么三教九流没遇见过,他那些手段我还不放在眼里。”
“小心驶得万年床。”最近她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你担心我了?”段枭搂得更紧,将脸深埋进了她的秀发中,淡淡的发乳香味传来,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