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菲看见mba追在部长后面请教，看样子很虚心。
用mba的原话，虚心使人进步，拿了她的企划书这么久，想必已经烂熟于心，她还怎么证明企划书出自她手？
算了。
慕云菲彻底死心。
mba做的那份企划书十分幼稚，废话连篇，轮到慕云菲演示时，她连稿子都没拿，直接上台。
也没按照书面的内容，完全就是根据自己思路来。
学数学的人逻辑思维自然是好的，慕云菲几句话将方案解释完，等待会场的专家提问。
这种没水准的东西入不了人眼，不过还是有人提出疑问，质问慕云菲说的很有趣，纸面的东西却很无能。
慕云菲笑了，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道。“把无聊的东西讲解的有趣，提醒人不要被表面迷惑。”
“有意思。可惜你的文笔实在差强人意。”委托公司的人惋惜道。
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慕云菲的视线移到徐寅风身上。他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此刻正偏头跟身边的人说话，一脸的不耐烦，似乎在嫌浪费时间。
慕云菲失落的笑笑，后半句话她讲给徐寅风听的，看他的表情，应该没听见吧。
后面轮到mba演示，她一开口就吸引住会场所有的注意力。
显然，不止委托公司的人，徐寅风也被她吸引了。
mba看着徐寅风，深情款款的说道。“不知道徐总能否记得，您面试时提过这样一个问题，您要人解释贝塔系数。”
徐寅风被她带着感染力的嗓音带动，继而点了点头。
得到徐寅风的互动，mba像受了鼓舞一般，她激动的语气如同表白一般，在慕云菲看来，就差没跟徐寅风示爱了。
mba的开场白很赞，慕云菲都忍不住鼓掌，只是后面、越听越让人皱眉。好好的方案说的驴唇不对马嘴！
徐寅风敲着桌子喊停，他冷着眉毛睨过来，“你怎么回事？演示方案，你在干什么？”
按理说mba跟徐寅风接触的时间不短，可是见到这副模样的徐寅风，她吓得一脸心惊胆战。利索的嘴皮子瞬间就打架，结巴了。
徐寅风耐心不好，给了几秒钟也不见mba重新说，顿时就烦了。
他敲着桌子厉声问道，“谁的方案？”
毕竟是做贼心虚，mba偷偷瞄慕云菲，小声的给自己狡辩。“我的，徐总，这几天我生理期，状态不好。”
突然，敲桌子的声音没有了。徐寅风淬了冰的视线掷过来，冷厉的眼眸仿佛一眼就能穿透人心般尖锐。
“你的方案你演示不了！”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不高不低，却叫人没法在这种气氛下撒谎。“到底谁的？”
mba被吓得一哆嗦，话也不说了。她眼睛直奔着慕云菲看过来，救命般的。
慕云菲冷冷一笑，觉得十分痛快，只是她不明白徐寅风怎么突然就这么正直了。他们私交这么好，不是偏心mba吗？
“是我跟慕云菲交换了企划书。”mba被迫承认了。
她被部长撵下台，换慕云菲上来继续演示。
慕云菲深吸了口气，她正欲开口就发现徐寅风青着脸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