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个儿子一人蹲守一边却也拿阿朱和那些人没有办法。
毕竟这些人可都是团圆酒楼出来的,作为秘密培养的人手,他们都具有常人不具备的素质。
不管是打架还是骂战都没有落下风。
这两个国公府的公子哪里比得过这些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一个个被骂的脸红脖子粗,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真真是要把这心病都气出来了。
可是到现在为止国公府里多的是看热闹的,也没有人过来帮把手,只有这两个公子和国公夫人还奋战在这里。
像是那二房,三房的夫人知道下午这件事情之后,就把他们当笑话来看了。
两个人甚至还能聚在一起跟自己的儿媳妇打打茶围,让丫鬟们再看再报,拿他们当乐子来听。
反正再怎么闹也都是大房自己的事情,大房的闺女的尸体想在祠堂待着,那就待着,毕竟是国公府家的血脉。
这血脉连着亲,亲连着骨头,你说说让她们怎么去劝呀?
一个个的就等着国公夫人出丑。
只要国公夫人过得不好,她们就觉得舒服,这么多年来都是那好色的国公爷踩在他们夫君的头上,那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也都踩着她们的面皮。
偏偏人家还真的有个好女儿,次次都能给国公夫人挣得脸面。
若非是后面闹出来的这许多的事情,她们怕是一直都得在国公夫人面前低着头哈着腰,什么都说不上话。
如今可是好了,各种事情夹杂在一起,反倒是国公夫人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
要知道他们虽然孩子和身份都比不上大房,可好歹家和万事兴,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问题。
自己的儿媳和儿子们,出嫁的没出嫁的女儿们也是和和睦睦,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这就是什么,没有对比就没有快乐,快乐就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痛苦的国公夫人到现在都没睡着,她咬着牙,握着拳,丫鬟们给她上好了药。
但是她的脸上身上什么抓痕,伤痕都有。
这可都是她的脸,她的面子,她的里子,今天下午倒是什么都丢干净了。
“该死!该死!真该死!”
国公夫人恨死阿朱了,这贱婢带着那些卑贱之人敢这么对她!
还有,两个废物儿子,拦也拦不住,打也打不过,中间好几度,还倒在了自己身上。
敌人没打多少,总就给自己人伤到了!
愚蠢!
傻子!
不顶用的玩意儿们!
门被敲了两声,国公夫人怒道,“都说了不许进来,不许打扰,都是聋了吗!”
“都是蠢的吗!”
但门外响起了宋妙春的声音,“母亲,是我。”
国公夫人的脸立刻变了,委屈又伤心地,“你这丫头还来做什么,看你母亲的笑话……”
宋妙春一下就明白了国公夫人的意思,不等里面说,直接把门推开了。
国公夫人本就看着门口,看有人推门进来了。
看到是谁来了,她脸上的怒气一下子歇了下来,但还是傲娇的别过头去。
“你推门进来做什么?难不成还真要亲眼看着你母亲的笑话?”
国公夫人其实是生气的,毕竟她的女儿这一下午都没有过来看一眼。
她是为了什么?她难道是为了自己吗?不还是为了她的女儿?
“母亲怎么能是您的笑话呢?我和你说啊,为了给你出口气,你猜猜我这一下午做了什么?”
宋妙春顺势直接坐在了国公夫人的身边,小手一拉便开始和国公夫人撒娇,带着些邀功的语气,说的甚是开心。
听到自己女儿是为了自己,国公夫人的怒气转而化为了好奇。
“你做什么去了?你不是把她灵堂拆了吗?听着外面叮叮当当的莫不是又盖起来了?你说你事情做这么多,也不知道累了自己。”
说着说着国公夫人就又关心起自己女儿的身体了,宋妙春干了多少,她就已经心疼起来了。
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这一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