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点头,又说:“我给你买一个。”
“我不用,我不吃。”
“可是你给我买冰淇凌,我也想给你买,不能只有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
梵西趁越不周感动,趁乱又去买了两个。
回来看见越不周隐隐生气的脸,已经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阴湿男消气了。
她给他举起冰淇凌,率先塞住他的嘴,把他的话都堵住。
“你给我买了一个,我不能也只给你买一个,那样显得我不诚心,可是你既然不领情的话,那我就自己吃好了。”
也不等他回话,又啃了一口手上的冰淇凌。
给越不周看笑了。
“来,你往我这个也啃一口,更诚心。”
梵西摇头。
“不要。”
“奖励你的事情我才不要做,阴暗男越不周。”
后面这话说得轻,越不周自然没听见。
越不周后续把她看得很紧,生怕没看住她一点梵西就又拿了俩冰淇凌回来。
“你回去不要说我吃了那么多冰淇凌。”
“为什么。”越不周明知故问。
“妈妈会难过。”
“好,说你吃了三根。”
“还要说三个都很小很小。”
她可真会算计。
“不说。”
越不周故意这样说。
梵西在他耳边说:“要说要说。”
“不说不说。”
“啊啊啊!你很坏!”
“啊啊啊我是坏蛋!”
在把梵西逗生气的边缘,越不周把逐渐奔向路边冰淇凌车的梵西抓回身边。
“说,我说。”
越不周向邪恶势力妥协了。
……
不知什么时候,越不周俯身,在背后握住她磨磨蹭蹭,似乎永远洗不干净的手。
温热贴近,镜子里的人实在暧昧,梵西侧过脸不看,就只能贴上他温热的胸口和突兀的锁骨。
“快点洗。”
越不周压低了的声音格外沙哑。
但越不周的洗手手法实在规规矩矩,八步洗手法一点点推进,把梵西唯一一点的旖旎心思都掐灭了。
感觉周边的香薰都变成了在学校厕所里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