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幽幽，像索命的鬼。
三五个保镖冲过来要按住我，被小老头拦住。
他挺直脊背护在我身前，“你们要干什么！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抓你们！”
听到小老头的话，我立刻掏出手机要拨打110。
赵惟舟蹙起眉，冷啧了声。
立刻就有人出手，一铁棍把小老头打倒在地。
小老头的脑袋磕在石头上，汩汩的鲜血流出来，染红了洁白的雪。
他连话都没说出来，就晕厥过去。
血越流越多。
我瞬间浑身血液冰凉，想要冲过去，却被保镖拦住。
赵惟舟并不在乎我的怒目而视，“放弃报警乖乖跟我回去，我就叫人立刻送他去医院，怎么样？如果你不想的话……”
“那你猜猜，是警察先来，还是他先死？”
我惊慌地颤抖着，无法接受失去这个世界上第一位亲人。
鲜红刺痛了我的双眼，我无助地软了双腿，无声地呜咽起来。
小狗从我的怀里掉下来，冲到小老头身边去舔他的脸。
见小老头一直没有反应，小狗焦急地哼唧起来，声声割我心。
年夜饭凉掉了，我的心也是。
我被塞进了他的车，跪在他胯间。
赵惟舟伸手按住了我的脑袋，“杀了德拉科逃跑，我还真从没想过你有这么大的胆子啊，贺饮秋，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和它贴得太紧，连气都喘不上来。
直到我死死地攥着赵惟舟的手腕，指甲里都有了他肉丝的时候，他才松手。
“放心吧，那老头救回来了我会告诉你的。”他一笑，“要是死了，我也没办法。”
我是被赵惟舟踹进房门的。
整个人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
被踹的地方疼痛难忍，想起来却眼冒金星地砸回原地。
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他和秦璇的结婚照。
赵惟舟撕了我的衣服，扒了我的裤子。
他捏着我的脸颊狠狠晃了晃，“太久不当狗了，可得好好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