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光强正了正色，看着苏无忌很是认真地问：“老头子我很想知道，毕业典礼直播的1211事件，是不是与你有关？”
“你觉得呢？”
苏无忌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对方。
牛光强不比其他人，他比老校长还精，肯定会锁定他，不过他与老校长一样，对他是1211事件的策划者完全没有证据。
毕业典礼直播时，他人都在后台的摄像头监控之下，更别说上舞台之后，他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尽情嗨唱。
1211事件是他干的？
证据呢？
没有！
这就很绝！
也因此，虽然99已经锁定是他，但是又因为完全没有一点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便无法确定就是他。
“我觉得是！”
“……”
牛光强悠悠开口：“你的网络水平很高，不然也不可能高中时就能翻墙到外网去，在外网的股市里搅动风云。”
“…然后呢？”
“你的学习能力非常强，高中时你就有那等网络水平，也因此，在老头子看来，高中时其实你就已经有了至尊级黑客技术水平。”
“……”
“高考你以北广省文科满分状元的成绩报读北音大学，再次证明你的智力，超乎想象的强！在北音五年你斩获十六个博士位毕业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
“高中时你就已经是至尊级黑客，大学五年后，对别人来说，或许不可能乃至永远不可能突破至尊级这个桎梏，但你不一样，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
“所以，无论你承认不承认，在我的眼里，你就是那个他们判定的，黑客技术水平介于灾难级与神级之间的超级黑客！”
说到最后，牛光强教授目光炯炯地盯着苏无忌：“只是我不明白，黑客大战那一年，黑客技术水平如此强大的你，为何不出手？”
说这句话的时候，牛光强教授其实间接承认了自己的黑客身份，同时也认定了，苏无忌知道他的黑客身份。
如果苏无忌就是那个介于灾难级与神级之间的超级黑客，那么他的王牌级黑客身份，对苏无忌来说，还真不是什么秘密。
原先的黑客技术水平分九个等级：入门、初级、中级、高级、荣耀、殿堂、金钻、王牌、至尊，后面增加了三个等级：灾难、神与超神。
自网络诞生以来，有过数名至尊级黑客，但却从未出现过灾难级黑客。
由此可见，灾难级黑客与至尊级黑客之间的差距，绝对不是至尊级黑客与王牌级黑客之间的差距那么简单，而是有可能跨越两三个等级的超高水平。
也就是说，至尊级黑客与灾难级黑客之间的差距，相当于殿堂级或金钻级黑客与至尊级黑客之间的差距，所以这么多年来，众多黑客才没有人能突破到灾难级。
苏无忌的出现，打破了这历史性的桎梏，缔造了神话！
而让牛光强教授心中耿耿于怀的是，苏无忌的黑客技术水平明明那么强，在国家有难的时候，却为什么不出手帮忙？！
这是他不理解，乃至心里为此而感到愤怒的地方，他不希望如此强大的苏无忌，心中没有国家，乃至以后做出对不起国家的事。
“……”
苏无忌略微有些愣神，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牛光强教授十几秒，随即笑了：“你不是说我很幸福吗？那时候婉儿想要一个孩子，我们造小孩去了，之后婉儿怀孕，我悉心照顾，压根就不理外面发生了什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苏无忌承认了自己就是1211事件的策划者，那个介于灾难级与神级之间的超级黑客。
他其实不想承认，但牛光强的话，勾起了他的记忆，他很敬佩牛光强教授能够在那时候挺身而出为国而战，相反，因为与婉儿造娃的他错过了参战，心里一直是感到很遗憾也很尴尬的。
也幸亏是牛光强教授参战了，不至于让战局那么难看，否则，他怕不止是遗憾与尴尬那么简单，而是愧疚、乃至是恨。
所以，他心里是感激牛光强教授的，面对牛光强教授的质问，他最终还是对这位充满爱国情怀与正义感的教授，承认了自己的黑客身份。
“…造小孩？”
牛光强教授一脸错愕，随即就有些没好气：“造小孩也不可能天天造夜夜造，一造好几个月吧？黑客大战延续了好几个月，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个消息。”
“……”
苏无忌能说什么？
他和婉儿还真就天天造夜夜造，一造好几个月了。
体内拥有生物电流，成为一个超凡者的两人，精力旺盛得不行，一造好几个月那不是很正常？
他就知道，这事说出去，别人肯定不会理解，随即也懒得和牛光强教授继续扯，说道：“希望我们彼此保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
牛光强教授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
“如果以后再来一次黑客大战，你会不会出手？”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
“…婉儿应该暂时不会要孩子。”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会让他们怀疑人生！”
“好！这可是你小子说的，我老头子记住了！”
“……”
苏无忌眉头微微一蹙，听牛光强教授忍不住内心中的兴奋所说出来的话，他总感觉这老小子话里有话，似乎要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