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可儿想了会,
没事,老房不贪嘴,一天一勺应该没事。
她拎起面粉袋子,就往瓶子里倒。
房可儿突然尖叫,面粉扑簌簌洒了满桌,瓶身都是白沫。
“你爸可是”疤蛇看不下去,上前帮忙,“就这么糊弄?”
他熟练的装满罐子,之后还仔细擦拭干净。
下午,童诏正为安保公司的资料忙得焦头烂额。
手机在兜里震得要爆炸,不用看都知道是连虎又在连环call。
18个未接来电,吵得他完全干不了活。
他抓了抓头发,小跑到项越面前。
“越哥,求你了,你去医院吧,虎子都快把我手机打没电了。”
项越翘着伤腿瘫在藤椅里,嘬着枸杞茶。
听到童诏的话,带着笑意的嘴角耷拉下来。
好日子才过了半天,就要回去了嘛。
他无奈起身,打包好锅上热着的鸽子汤,把车钥匙丢给巩沙,
“走,去医院看虎哥,再不去,他能把医院拆了。”
车稳稳地停在了医院门口。
项越和巩沙下车,熟门熟路地来到病房。
还没进门,就听到连虎那大嗓门在病房里嚷嚷,
“我这伤都快好了,你们咋还不让我出院?越哥在小院被人欺负了,我要回去!”
项越推开门,笑着调侃道:“虎子,你这是要造反啊?在医院都不安生。”
连虎一看到项越,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紧接着又黯淡下去,他委屈道,
“越哥,你不需要虎子了吗?虎子可厉害了,能保护你。”
项越笑着逗他:“你要是再胡闹,就真不要了,把你卖掉!”
连虎满不在乎,只是期待的问:“那可以卖给越哥吗?我就想跟着你。”
项越被他天真又执着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自己这个傻弟弟,永远那么真诚,真诚的可爱。
他顺着连虎的话茬配合道:“可以啊,那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可得攒着,不然我没那么多钱买你。”
连虎认真点头,表示自己会攒钱,让越哥能买的起自己。
巩沙拎着保温盒走了进来,
“虎哥,快喝汤,越哥亲自给你装的。”
连虎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被项越一把按住。
“你老实躺着,别乱动,”
他和巩沙坐在病床边,一人给连虎喂汤,一人给连虎擦嘴。
倒是伺候的很好。
“快点喂!”连虎叼着汤勺,含混不清地和巩沙抗议,“当我是小猫呢?”
日光缓缓褪去,天边被暮色晕染。
房可儿赶在房文山下班之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