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便秘似的看着小弟。
大可不必!
这不是带你们拜码头啊,兄弟们。
这可是市局副局长带人办案,
你们这样整,房局还要不要名声啦!
看到项越的目光,巩沙和疤蛇挺起胸膛,以为被夸。
房姐的爸爸就是咱们的爸爸,虽然咱是混子,但是尊老爱幼咱们懂!
房文山的手抖了一下。
这群大汉刚刚在叫谁?
他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侄子!!!
跟在房文山后面的警察更是诧异,
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
明天不会因为左脚先跨入警局被开除吧。
祝元良则淡定多了,他早就认定项越和房文山是一伙的,
叫声叔叔嘛,算什么,说不定以后还得叫岳父呢。
反正自己上了房文山的贼船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爸”房可儿怯生生叫了一声,便往项越身后缩。
她刚刚就看到老房铁青的脸色,已经开始害怕了。
房文山瞪了女儿一眼,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
不少人腰间鼓起,显然藏着东西,看着形状像是甩棍之类的。
项越身边的眼镜男看着有点眼熟,却不记得在哪见过。
所有细节像钉子般扎进老刑警眼底。
他的眉头皱起,有些怀疑自己同意、女儿和他们接触到底是对是错。
他的目光又落到桌上,顿时瞪大了眼睛。
桌上摆放着的一堆保健品,
怎么那么眼熟!
瓶身上“每日两次”的便签、还粘着他昨晚泡茶溅上的茶渍。
他又气又恼,伸出手狠狠指了下房可儿,又瞪了项越一眼。
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怪不得喜欢来这里!
谁能想到市局领导家也会被偷,还是家贼!
房可儿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低下头不敢看父亲。
哪怕是项越这种厚脸皮,这时都红了小脸。
他赶紧递上纹身对比图,
“房局,纵火者后颈的纹身与这人的纹身完全吻合。”
房文山接过对比图。
“这是”他又看了好几眼,怒火更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