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山看了眼坐在一边等待的女儿,
“好了,爸爸都知道情况了,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的,太不像话了。”
房可儿笑了起来,她很单纯,想不到背后的弯弯绕绕。
只是瞧不上祝州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德行,
再说了,他还欺负项越!
得到父亲肯定的回答,房可儿又给老房添了次水,便走出书房。
她才没兴趣陪老房处理公务,今天那本黑道文的更新还没看呢!
听到女儿房间的关门声,
房文山拿出手机,拨号。
“喂,小朱啊,没睡吧。”
“没什么事,不用来局里。”
“你明天上班了,帮我查个人,项越,男,二十出头,在秀明高职上学。”
“嗯,详细点,不用抓捕,没犯事,就是先查查看,好,你也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房文山又陷入沉思,他在考虑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
管局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再过不久就要行动,自己到底能不能再爬一爬呢。
直到凌晨,五楼的灯才熄灭。
另一边,项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在担心,这一世,今天是第一次和房文山见面。
老疯狗的难缠,他上辈子早有体会。
今天自己有破绽吗?
房可儿会不会说漏嘴?
项越丝毫不敢轻视房文山。
刑警出身,一步步走到副局长的位置,怎么可能蠢。
自己现在可不能暴露!
他更担心的是,薛宏茂那挖出来的东西,交上去已经半个月了。
房文山这里没看出,有什么动静。
不应该啊,老疯狗真能忍住这个诱惑?
他越想越烦,起身打了一盆井水,冲了把冷水澡,冷静一下,才慢慢入眠。
第二天清晨,房文山办公室的玻璃上凝着露珠。
小朱轻轻敲了敲房文山办公室的门,
“房局,会议还有半小时开始。”
“知道了。”
房文山站在窗前,手指抹开窗上水汽,看着楼下黑色轿车驶入院内。
祝元良提着公文包下车。
半小时后。
房文山推开会议室的门,
“房局早啊。”祝元良站起来向房局问好。
房文山朝他点了个头,没多言,直接走到前面,坐了下来。
祝元良有些奇怪,自己虽然和房文山不是一伙的,但是两人基本的客套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