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墙角的农药瓶,一股决绝涌上心头。
自己都这把年纪了,没什么好怕的!
她抄起锅铲,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我和你们拼了!”
房可儿眼疾手快,冲了上去,拦腰抱住老人。
鼻尖传来膏药味,让她心底发酸。
童诏注意到老太太的眼神,偷偷把农药瓶踢到柜子底下。
“买卖已成,无关人员请回。” 项越慢条斯理解开袖扣,眼神冰冷地看着黄毛,
疤蛇默默走到门口,很有眼力见的把门关上。
他可不是年迈的老人,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童诏从口袋里掏出数码相机,红色指示灯亮起。
黄毛气得肺炸。
这帮人都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真是反了!
刘老太家他们来过好几次,真认识什么厉害人物,早出面了,哪会等到现在。
又是装逼犯,打几次就老实了。
想到这,他扯着嗓子咋呼起来,
“你们这几个煞笔是谁,别多管闲事,快滚。”
“这里被我买下了。”项越喝了一口水,玩味的看着他们。
黄毛忌惮地看了一眼连虎。
这家伙人高马大,自己恐怕不是对手。
还是报彪哥的名号吧,在秀明区,没几个人敢不给彪哥面子。
他强压着怒火,耐着性子威胁,
“我管你买不买,这里是彪哥要的,不想惹麻烦就滚。”
“呵,那就让你嘴里的彪哥来谈,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出去。”
项越不耐烦回道,他没兴趣继续和小混混啰嗦。
黄毛恼羞成怒,脸涨地通红,
“操!彪哥的生意也敢截,你找死!”
他挥舞着弹簧刀,猛地向前扑,刀尖对准项越。
&34;砰!&34;连虎挡在前面,一记鞭腿扫出,精准地踢在黄毛手腕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黄毛的惨叫。
他的手腕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弹簧刀掉在地上。
童诏边拍摄边解说:“桡骨骨折,轻伤二级,不过没事,咱们是正当防御。”
黄毛的小弟反应过来,拿起钢管就要冲过来。
项越一个箭步,单手钳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掰,
轻微的骨裂声中,项越俯身低语,
“这单生意我吃了,随便你们怎么着,我都接着。”
“你们他妈找死!” 黄毛疼得冷汗直冒,他颤抖着摸出小灵通,“彪哥!槐花巷有人截胡!带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