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风吹拂而过。
吹过她们举起的手，带来一股寒凉。
“你们就像风一样。”
拥有无限的自由。
她们还是懵懵懂懂，不解其意，但眼中有了好奇和思索，已经算开了个好头。
朝歌带着三个女孩走向与顾清衍约好的地方。
远远地，她就看见顾清衍的身影。
他的身后，停着两艘飞艇。
朝歌笑开。
刚才还在想，这三个女孩子怎么办，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和她想到了一处，早早准备好了。
顾清衍打开飞艇的门，半弯着腰，对朝歌伸出手来。
“上来。”
朝歌目光落在他的掌心，忽然道，“你这张皮，是假的吧？”
“被你看出来了。”顾清衍收回手。
“事情发展到现在，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坦诚相对？”朝歌昂首看他。
顾清衍用行动来回答。
他取下手腕上和朝歌之前用的，一样的小圆片。
虚假皮囊下，是一张更加俊美的脸。
他半长的发散落在肩头，眉目柔和，一双浅褐色的双眼似是落满星辰。
“初次见面，我是顾清衍。”
朝歌被他的美貌晃的失神一瞬。
她伸出手，放在顾清衍掌心，“初次见面，我是……朝歌。”
恰恰此时，积攒了许久的云层飘飘洒洒的降下纯白的雪花。
这是今年冬季的初雪。
身边的人都在看雪。
唯有他们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雪花飘落在彼此身上。
顾清衍握住朝歌的双手，轻一用劲，就将她拉上了飞艇。
两个人顿时离得更近了。
“如果你没有想去的地方，”顾清衍低声道，“要和我走吗？”
此刻，朝歌脑子里在想别的东西。
她根本没把顾清衍的话听进去。
“你有虎牙哎。”
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顾清衍愣了一下。
“……嗯……谢谢？”
朝歌忽然伸出手指扶上顾清衍的唇角，正准备说话，从驾驶舱突兀的冒出一个脑袋。
“我说，老大，你……哎哎哎！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人话还没说完，直接夸张做作的喊了两声就把脑袋缩了回去。
顾清衍有点尴尬，朝歌倒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她直直的看着顾清衍，“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驾驶舱内传出一声短促的低笑。
顾清衍无奈道，“我的记忆很完整，之前没有见过你。”
朝歌根本没带管顾清衍任何一句话的。
她在顾清衍脸上作乱的手被握住后，直接反扭一圈，抓住了他的手臂。
朝歌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疼倒是不疼，顾清衍只觉得她行为奇怪。
怕伤到她的牙齿，乖乖举着手臂任朝歌咬。
许久之后，朝歌松开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