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望玉乖乖点头。
转头去看镜子，软乎乎道：“那你等会离开的时候记得帮我们关好门哦。”
镜子里的黑煤球嘴巴也一张一合的，张望玉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将脑袋伸过去，“你说大点声，我听不见。”
镜子里的黑煤球也凑过脑袋，嘴巴一张一合的，就是听不清它在说什么。
张望玉来来回回说了好几次，最后把自己都搞得有些恼了。
张起灵忍笑忍得很是难受，这样憋着真的太难了。
最后还是气得不行的小姑娘先别过眼，“哼，都说了听不清你说什么了，算了，你也别说了，等会我就叫小哥轰你出去。”
她转头看向张起灵，眼里泪眼汪汪的，指着镜子控诉道：“小哥，它欺负我，你把它赶出去好不好？”
张起灵嘴都要咬破皮了，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真的好好笑。
她是怎么做到自己跟自己吵架还把自己气哭的？
“好。”张起灵拿出一块布，将镜子给盖住。
“好了。”
醉了的张望玉脑子好像确实没带上，都不知道镜子是什么玩意了，这会看不到那个黑煤球了，眼角带泪的又笑开来，手还拍了几下，嘴里为张起灵欢呼。
“小哥，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有你在真的很安心啊，棒棒棒！！！”
张起灵将她竖起的大拇指按下去，“知道了。”
要不还是快点洗澡吧，洗好了赶紧上床睡觉，再折腾下去，他真的担心自己会被憋笑憋死。
张望玉好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还没等张起灵出去，就开始脱衣服。
一件件衣服被脱下，张起灵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他还在浴室呢，怎么就可以脱衣服了！
张起灵不敢继续待下去，脚步匆匆地就出去了，砰的一下将门关上，甚至连屋子都不敢继续待下去，直接去院子外边锻炼去了。
等他听到屋里的动静，进来看到活生生站着的张望玉先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晕倒在浴室。
接着他有些惊喜的发现，小姑娘好像清醒了许多。
看看，连头发都洗了，脚步也稳了许多。
张起灵走过去，帮她揉按头发，争取将更多的水分都吸掉。
“头疼吗？”张起灵想起吴邪他们喝醉之后都嚷嚷着脑袋疼得想要砍掉了。
“不疼。”张望玉摇头。
她双手板板正正的放在自己膝盖上，腰板挺得直直的。
没有幼儿园文凭的张起灵不知道这个动作跟幼儿园里小朋友有多么的相似，甚至因为以往张望玉也很乖，他一点都没发觉她现在乖得可怕。
等张起灵将她的头发擦好，顺手将毛巾洗了之后，发现她还是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那里不动。
这是练什么神功？
这么想着，他也就问了出来，没办法，她的思维实在是太过于跳跃，要是不问，怎么猜都是猜不到的。
张望玉抬起头，瘪着嘴，一副要哭的委屈模样，伸手朝张起灵要抱抱。
“小哥，你还没给我说可以起来，宝宝坐着好难受。”
“腰疼。”
说完她猛地双手捂着嘴巴，眼睛滴溜溜乱转，甚至有些害怕突然出现一个人拿着小鞭子揍她。
“小孩子是没有腰的。”
张起灵：这又是哪一出？